他在搞什么呢?我脑里面混混沌沌的一片,可还没等我琢磨完就觉得
被一只手轻轻扶了起来,而这只手连带着
边人的气息都是我所非常熟悉的。
不过,我本来以为这次的事也就是个小小的不愉快,过上几个小时等我俩心情都好了自然也就没事了。但没想到何安这回倒像是跟我较上了真,那天晚上回去后难为我还想着主动跟他打个招呼,而他却只淡淡地问我一句:“知错了?”
何安不由低声笑了一下,拉过我的胳膊再次将我的压向他自己的肩膀,而且这次他一直撑着劲儿没松手,我想反抗却不成功那叫一个憋屈,
就僵僵地支在那儿不肯放松,然后胃里就更加难受了。
我一下睁开
睛,果然看到
旁已经换成了何安。他正静静地看着我,
神不是十分明朗,但却有
难以描述的温柔之
,见我看他便轻声
:“靠着我吧。”
说来也奇怪,我平时是个不怎么会车的人,但今天不知怎的刚坐了半个小时不到就觉得胃里有些不舒服,
也沉沉的提不起劲,黎一清跟我说话的时候我都没什么力气去回应他。
我闭着冲他笑笑:“没事,我这样就行。”
一号早上大家去东门坐车,虽然以前都是我和何安坐,但因为最近我俩这关系再坐一起显然尴尬,所以我就坐到了他后面一排跟黎一清一起,然后让梁竞去跟他坐。
黎一清没再说话,但我接着就觉
边座位上有气
涌动,应该是他站起来了一下,然后又坐了下来。
去十渡游玩的计划是在五一前两周就定下来了的,去的人依旧不多,六男三女,不过也算占了全班人数的三分之一了。
“不用。”我推开他的手,自己又靠回了窗上,心想理和不理还都由着你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
“要不你靠着我吧。”黎一清跟我说,但说完他又很快自我否决:“不行我没你
,你要靠着我就得歪着脖
太不舒服,起反作用就坏了。”
“易生你是不是车了?”黎一清察觉
不对有些关心地问我。
然后,从那天开始直到五月一号我们班一起去十渡玩之前,何安都没有再理过我。
何安在我旁轻轻叹了
气,他用右手拍了我的大
两下,语气里有
妥协的味
:“别倔了,一会儿真吐了怎么办。”
这么想着我便把一扬特
冷地瞥他:“我哪儿错了?“他看看我没有吭气。
而我这会儿的确是真得很不舒服了,就挣扎在要吐的边缘,听他这么说我一想觉得也是,嘛跟自己过不去呢,反正就把他当成个枕
,靠一下也不代表我愿意跟他和解,等到地方了该怎
何安见我如此又叹了一声,劝:“有话我们到了再说行吗?你就算对我有意见又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
“可能有儿。”我把
靠在车窗玻璃上,
觉有个支撑能稍微好一些,但是每次车一颠得厉害就反而更难受。
么早就跟他同归于尽,所以还是先远着儿好。
“凉拌。”我没好气地说。
错你个啊!我那阵儿还暴躁着呢,能好好地打声招呼就够不错了,你还指望我跟你认错?开国际玩笑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