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青磕了：“不是，我在小区门碰见他，他跟我说他想和你聊聊那个孩，我就让他来了……”

“喜你。”

徐鸣远侧闪过去了，他一手戳着自己的脸颊，似乎是费力想了想，然后嘿嘿一笑：“你的……小周老师。”

树枝停止摇摆，鸟雀停止啁啾，就连墙上挂着的石英钟都屏住呼停止转动。

周鹤青笑了笑，原来是想妈妈了，他摸了摸闪亮的发。

“我知。”

闪亮睡的很熟，仍旧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大半张脸埋被里，只留两只睛。睫纤长密，照得下一片青黑，睛红着，像是不久前才哭过，又像是了什么令人不安的噩梦，就连在睡梦里都微微蹙着眉。

“你说呢，周老师？”

话音刚落，犹如平地惊雷，徐闪亮猛然回去看周鹤青。

“徐闪亮……”他叫的很小声。

“其实说真的，我倒希望那个孩是你的。”

徐鸣远：“打你电话打不通，你那几个小朋友也都说不知你去哪了，我就只好上门堵你咯，真是没想到，徐闪亮你还有这么……嗯……放的一面啊哈哈。”

冷不丁的，他到周鹤青的双手覆在他的手上：“我相信你。”

给他一杯茶，又去二楼敲卧室的门，里面没有动静，他便拧动门把手将门打开了。

“咳咳。”徐鸣远不知何时突然现在卧室门，他右手握拳低声轻咳，像是不好意思，但底却藏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徐闪亮想从床上爬起来，爬到周鹤青边去，周鹤青却先他一步站起来，淡：“我买的鱼还没放池里，我去厨房看看。”他走到房间门，就被闪亮冲上来从背后抱住了，“小周老师，你信我，那个孩真的不是我的，你信我啊。”

“妈妈……”

闪亮不理他，松开了环着周鹤青脖的手，坐起来穿衣服。他上赤|着，能看见两淡的红，被臃迭起缠在腰侧，随着穿衣动作，人鱼线若隐若现，甚至能窥见其姣好的型，摆明了被底下什么都没穿。

那一瞬，好像时空都静止了。

徐闪亮反手揪起枕大力扔过去：“！谁让你来的！去！”

徐鸣远不知想到了什么，眸渐暗，本来存了想要逗徐闪亮一番的心思也忽然没了，淡：“爸爸要我告诉你，你说的那些混账话他可以当没听见，但是那个孩，必须得生下来，是不是你的，DNA说了算。”

徐鸣远挥挥手，“我的任务完成了，大家再见。”

几乎是一瞬间，闪亮睁开了睛，等到视线逐渐清晰，认清楚了面前的人，便从被里伸两条赤|的胳膊圈住周鹤青的脖。那些负面的、脆弱的情绪好像只要呆在这个人边就可以全被驱逐去，只剩下难以名状的柔意。

“妈妈……”

大的惶恐瞬间抓住了闪亮的心脏，周鹤青于他而言就好像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幻影，一旦松手，便再也求不得。拥抱的力气那样大，以至于握的两只手都在颤抖。

周鹤青摸了摸徐闪亮的后脑勺。

38.

徐闪亮便长长地舒了一气。

“什么？”周鹤青低下去。

周鹤青：“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