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不必这样……”周鹤青说。

闪亮看着碗里的剩面，味同嚼蜡，挑了两筷也不太吃得下了，脆拿了本单词书躺在沙发里背了起来。

徐闪亮一听那还了得，可嘴里满面条压说不来话，等到咽下去，周鹤青已经走到玄关了。

周鹤青早上起来并没有什么胃，他吃了两筷就放下了。

徐闪亮胡摸了两下脸，扬着脑袋看他：“那你早上在家吃早饭吗？”

“大概和昨天差不多？”

这几天，周鹤青过得不太顺遂。

“哦哦，那好吧，那你先忙……”

周鹤青侧过去看了他一，复又转过来，对着虚妄飘渺的无边黑暗了句：“晚安。”

天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周鹤青就醒了。

徐闪亮坐在餐桌边上，两条长不安地晃动着：“那你这周有空吗，我们一起去玩？”

事实上，他害怕自己又浑然不觉地睡过去错过和周鹤青相的时间，心里记着事，一整个晚上睡得都不太踏实，旁边一有动静就立醒了过来。

可闪亮并不言语，他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仿若刚才都是他无意识的梦中的举动。

月华下，徐闪亮睑微颤，被裹着只小半张脸来，明明闭着却准无比地抓住了周鹤青的手腕。周鹤青看了看埋在被里的闪亮，伸手把放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拿开了，抖开被重新躺下来。便觉得旁边窸窸窣窣一阵，凉被被人掀开一个角，闪亮的手从自己被里挲过来，先是到周鹤青的手臂，而后慢慢向他的手掌，指尖微。

家里并没有什么材，清汤的面条扳了老妈，碗底卧个，徐闪亮溜不住，像是吃到了什么人间味，连连称赞：“真好吃太好吃了。”

他刚下床，徐闪亮就着睛坐起来看了看窗外：“你起这么早啊？”

“你，你今天晚上几回来？”

公寓大门便阖上了。

周鹤青仰躺着，睁看黑漆漆的天板和爬过墙角雕刻纹的月光，他将手掌摊开，任由闪亮牵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徐闪亮问：“好吃吗？”，见周鹤青，他便心满意足地笑了。

导师的新

周鹤青本想拒绝，但看着徐闪亮看着他只好：“嗯。”

就这么一句，闪亮就从床上起来，慌不择路去找拖鞋：“那你等着，我给你啊。”

周鹤青微愣，便：“是，最近研究室有些忙。”

他还在对昨天晚上没能一起吃饭耿耿于怀。

“晚上就不要睡在外面了，”闪亮咳了一声：“容易着凉。”

“算了。”周鹤青想想喊他，“我来吧。”

他什么都不问，他便什么都不说。

22.

不尽的讨好和委屈。而此刻的徐闪亮就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费尽心思讨主人的心，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就可以抛弃掉所有的不开心。

他主动发约会邀请，可惜周鹤青并不买账：“很抱歉，我这周都没有时间。”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清晨天刚亮周鹤青就走了，临了到了半夜才会回来。他带着沐浴未的汽钻被窝里，还没完全躺下就被闪亮抓住手声：“晚安。”

唯一的联系就是两人牢牢牵住的手。

他站起来拿了公文包，“那你吃着，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