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起来，嘴里呢喃叫着些求饶的话：“老师……不要……求你……好痛……”

是小米椒啊！哎呦我的亲娘！

床边的人已经不见了，墨的窗帘闭，光束里浮动的细小尘埃令他觉得时间都静止了。

徐闪亮自我建设半天，缓过气来，扶着腰哎呦哎呦叫唤，但好歹是把自己给了起来，双脚一接地面竟差跪了下去。

隔日，徐闪亮重新清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被人大卸八块也不过如此。

他把脑袋贴到玻璃窗上，小声着，像是在朝虚空中的另一个“周鹤青”撒。错的泪痕布满整张脸，他闭上睛，任由连串的泪珠落。

太疼了——

约莫了几十下，内里涌一的来，得周鹤青一个激灵，黏腻的令变得更加顺利。被绒丝反复的快占了上风，周鹤青此刻就是一只知一味蛮的凶兽。

闪亮翻了个想去拿手机，但是从内传来的尖锐痛觉阻碍了他的下一步动作。朝天椒埋去的觉还没有完全消失，就觉碾碎了的小米椒在涂了一圈。

“老师，我好痛……”

闪亮红着半张脸，把自己缩被里，这才意识到现下里盖着的被居然是新的，昨晚上那糟糟一团正团在角落里。他猜想，一定是周鹤青昨晚酒醒了，忙前忙后为他的，又觉得有小窃喜。再一想昨晚周鹤青之所以这么发狂，是把他错认成了徐鸣远才这么生气，怪不得他。但大抵自己也得不够好，求着央着徐鸣远把鹤青让给自己，没说清楚前因后果就拉着人在生日派对上公然柜，是个人都会不兴。

不知过了多久，后的周鹤青把闪亮搂得死，大肌绷，贴着不再动弹，约莫是了。他的得吓人，不住亲吻闪亮薄凉的后颈和耳畔，低声：“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徐闪亮心下一松，想着可算是结束啦，等我一觉睡醒明天再找你算账，随即放心大胆让自己坠黑暗。恍惚间，他似乎听见周鹤青喊了一个人的名字，声音模糊忽近忽远，以至于他不太清楚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他摸了摸肚，就好像周鹤青仍旧在里面一样。

闪亮额上颈上全是冷汗，即使酒麻痹了一分痛觉，他还是恨不得立过去，只要过去就不会再受此酷刑。他知自己后面大概是裂开血了，那些的滴到床单上，散发烈的铁锈味，嗅得他前一阵阵发黑。

6.

他重新趴回床上，这次是侧躺着，努力收缩，不然他老觉着有冷风嗖嗖往里面。目光在狼藉的地面来回逡巡，见着了自己的破仔，却没见上衣小背心，徒留一件被自己撕烂的周鹤青的衬衫挂在门把手上，显然是周鹤青穿上自己的小背心落荒而逃了。

闪亮趴在床上不敢动弹，他伸手下去受了一下，既没有涸的斑也没有结块的血迹，除了尚未涂药这一外，倒也挑不周鹤青哪里不好了。不不不，他哪里都不好，他得那么，|得那么大力，姿势别扭怪异，本不顾及他会酸难受，以至于现在里还残留着被的。

他想象了一下周鹤青穿着小背心在大街上拦车逛的样，就

“鸣远……”

现在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