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吗？”

陈文昭愣了一下，稻荷神？那不是日本的神么，怎么可以随便跑到长白山底下，还跟着两只狐狸开起了旅馆，更诡异的是小狐狸他叫爸爸？

“小鬼的爸爸也是白狐？”陈文昭打量一下大叔老板邋遢的外表以及暗的肤，有奇怪地问小瑞。

“稻荷神和白狐宗主本来不会受的。”

“那就好好休息。”小瑞低声说，伸手帮陈文昭脱衣服。

“怎么了？”陈文昭发了一会儿呆，发现小瑞正手肘撑在自己两边，居临下对着自己看，愣住了。

“不用了，我自己来……”陈文昭一边拒绝着，一边偷偷打量小瑞，总觉得这次来，这小似乎比以前长大了很多，会照顾人了，也跟人相洽多了。

会儿已经变回小孩的样，乖乖的跟着大狐狸坐着，一副被教训过不敢放肆的怂样。看大家都在喝烧酒，小狐狸也偷偷去大狐狸杯里的，结果两只狐狸耳朵还不受自己控制，噗噗冒了来，小鬼伸手去压，尾也钻了来，让大狐狸看见了狠狠扭了他耳朵一下，小家伙泪汪汪的朝大叔求救，嗷嗷地喊爸爸，逗得一桌人哈哈大笑。

“……”陈文昭又反应了一会儿，忽然猛地坐起来，瞪着小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个问题——这家旅馆怎么看也只有两个大男人，那么那个小狐狸是谁生的呢？

饭吃到一半，陈文昭就有醉了，只好跟大家告辞，让小瑞扶着先回去休息。脑袋混混沌沌的，一躺在榻榻米上，小瑞就拿来手巾给陈文昭脸。

小瑞这会儿正给陈文昭夹了一个寿司，很是随意地回应：“当然不是，他大概是稻荷神吧……”

“还行，。”陈文昭摆摆手：“那个酿，到底是什么？”

小瑞很是无所谓的，但很快又皱起眉：“你喜？我以为你会怕疼……”

想到这里，陈文昭心里一时有难受。自己让小瑞跟着他在人类社会生活下去，是不是太过于自私了？

“当然不喜！”陈文昭猛地站起来，被搭在额上的帕掉落在地上，小瑞吃惊的看着他，眨眨。陈文昭这才发现自己失态，笑了一下，又躺下：“呵呵，我果然是喝多了……”

小瑞沉默一下，还是回答：“受的药。”

“那个……白狐狸是公的吧？”陈文昭一时有扭曲：“你的意思是……酿可以让雄受？！”

实际上，这小人格并不存在问题。

“你怎么了

只不过……他不太适合在社会上生存吧？来了长白山，接的除了自然风光，就是灵异事件，小瑞这时候完全就是正常的大男人形象，而且更多时候，陈文昭反而于无知被保护的被动状态。

“啊？”陈文昭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用了。”陈文昭还来不及回答，小瑞替他先回答了。

大概是自己的目光打量太过于明显了，大叔老板抬起，朝着陈文昭勾了勾嘴角：“我们这里除了稻荷寿司，温泉跟烧酒，还有一大补的药酒，叫酿，”大叔笑容很诡异，神瞟了一王巍：“老王这回来就是求酿的，很补的，客人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