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陈文昭不由得皱起眉来。

如果那女孩真的染病毒而死亡，这案岂不是就这么卡死了？

“抱歉，医生他现在正在急救室抢救中……”小护士很慌张，背景声音也很杂，才说了没两句，似乎就有什么人喊她，小护士说了几句对不起，答应稍后再联系，匆匆挂了电话。

“在这睡觉要着凉的，起来先吃东西？”这么喊着，陈文昭忽然发现这小手腕上缠着的绷带松了，伸手想帮他缠，却发现这小的伤似乎已经好了。

一个两个的，怎么接二连三问题？

“小瑞！”陈文昭虽然一直没太相信这绳可以保护小瑞，但是看见绳断了还是有些张，毕竟不怎么吉利。赶住绳企图把它重新系起来。可是，手指才一碰到绳，那红绳就像腐烂了很久的旧似的，就这么一碰粉碎成屑的粉末……

陈文昭彻底愣住了。

站在厨房煮晚饭的陈文昭听见电视新闻在播报今晚上有月全的消息，什么多少年难得一遇，什么最佳观测时间之类的，从厨房连着的台那里看去，正好能看见一弯明月，今晚果然是个好天，连云层也看不到，的确适合观赏月全。

端着面条去，小瑞正在客厅里靠着沙发坐着，陈文昭喊了他一声，没应，走过去才发现这小又睡着了。陈文昭有无奈，把盘放在茶几上，过去拍拍小瑞的脸。

他几句也就挂了电话，接着又拨通主治医师的电话，电话等待了很久，却是一个小护士接的。

这奇怪的觉并非陈文昭的错觉，第二天，陈文昭就接到通知，那个女孩的主治医师，抢救无效，当场死亡，据说是染了一新型的病毒，这病毒有传染，医院正开始研究抗，并且适当隔离消毒，避免这病毒的散播。陈文昭很担心那个女孩因为跟医生接而被传染，而与警察那边沟通的结果，也正如他所料——女孩因为被怀疑携带病毒而被隔离起来——这直接导致笔录没办法再下去，陈文昭的案被搁置了。

那绳不知什么时候变得破破烂烂，绳上躁躁的，看起来脆弱不堪，小瑞皱了一下眉，伸手去扯，结果竟然就这么把绳扯断了。

这……

这些有的没的，陈文昭其实是不大相信的，但是既然王巍这么认真地嘱咐他，也一定有所理由，他也还是谨慎的好。

陈文昭想起王巍在电话里的叮嘱，说今晚是农历三月三，是四大鬼节之一，到时候气大盛，气衰弱，是百鬼来夜游的日，正好又赶上月全，这行话叫火月，月亮呈红的时间，正好是气弱到极的时间，这个时候人在外面被寒气侵染都容易生病，而小瑞是神兽，更是容易被鬼怪袭击。

陈文昭这两天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再去医院一趟，跟大夫好好谈一下女孩的事。可就在这天早上，王巍突然打电话来，千叮咛万嘱咐，无论如何，今天晚上，他跟小瑞都不可以门。

“观众朋友们，月全已经开始了，现在记者正在

“嗯？”小瑞被吵醒，一动，绷带顺势就被陈文昭扯了下来，陈文昭看着小瑞手腕上那红绳，愣住了。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