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现在至少医院是安全的了，他的目标只是查他的人。”

“我发现了共同！那几张照片里，你还记得吗，你说那个怪人都在同一个动作，把手臂挡在脸前对不对？我一直盯着那照片看了三个小时，那个动作太自然，我觉得他不是为了隐藏自己的长相，他只是很简单地一个常规动作——嘴。为什么要嘴呢？”陈文洁沉默了一下。

“文昭？！”陈文洁吓了一，喊了一声，陈文昭也懒得回应，就扔下一句：“我要去一趟单位！”说着疯了似的跑去了，关门的一瞬间，小瑞也跟着钻了去。

“文昭？”陈文洁明显不知两个人在打什么暗语，正要质疑，陈文昭就抢着说：“之前保险柜的失窃案估计和这个怪有关，因为警察开始查他，也许发现了某些证据，就被这家伙灭了。”

也就是说，不是什么神奇的生，只要和小瑞是同类，那么就必须是由某个死演化过来的。现在这个杀人的怪活了，肯定就有什么地方最近丢失了一件相应的死，而最大的可能这个死就是存在博馆里的文。

“喂？，你……”

“你知什么？”陈文昭这会儿也顾不上自家大一副吃惊的样，直接问小孩一般的小瑞。

小瑞说得很费解，很明显是不知该怎么用人类的语言表述，陈文昭愣了一会儿，但毕竟他是熟悉古和历史的，立刻就开了窍——

“我觉，它跟我们是一类。”小瑞沉默了一下，脸上表情很是扭曲，似乎在极力组织语言，努力表达正确自己的意思：“我们……并不是远古开始就真实存在的……是你们，用想象创造来形象实，经过上百上千年的演变，死才有了生命……所以……”

貔貅也好，其他什么都好，这本来就是古代劳动人民虚构来的东西，代表了一份好的愿景，本不存在的。之所以现在小瑞会活生生的现在自己面前，正是因为东汉的人创造了他——他们通过神话和传奇故事制作各手工艺品，也包括这个青白玉的貔貅，玉石经过千百年的传，取天地之气渐渐有了灵气，最后化成活的貔貅，死才有了生命。

“护工？你去医院了？”

夜的档案馆，一台电脑闪着，陈文昭对着屏幕，飞速的查询着邻近博馆的馆藏情况。资料足足有上万，陈文昭看得睛都开始发。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过去，睛几乎要酸泪来，这时候，手机响了。

陈文昭，正要再说什么，忽然小瑞呼的一爪就拍在笔记本屏幕上，陈文昭吓了一，真怕这小没轻没重直接把这屏拍碎了，伸手就抓小瑞缩了的手腕。小瑞也没挣扎，就是死死盯着陈文昭的睛看。

“那是护工推着送药的车从我边过去。”

气的那次。”

陈文昭所在的这个博馆是天津最大的博馆，信息系统特别完备，馆里的档案系统跟全国各地的博馆都是实时连线的。也就是说，登录这里的档案系统，就能随时查到其他馆文的情况。

想通了这一层，陈文昭立刻开窍了，抓起一件衣服就要门。

“？你在哪，我怎么听到推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