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气小，刺了一刀小女孩疼得不过气来却还活着，小鱼刀又朝着腹补了好几下，直到扎得女孩瞳孔涣散再也无法声为止，这才脱力倒在地上惊魂未定地大息。

“带路，再现在就把你喂丧尸。”

“带到了能不能走凭你们的本事，带不到……”萧栖拿手/枪挥了挥，后果已不言而喻，老人沉地后退一步，“有枪我们一个都跑不掉……你敢不敢和我一个六十岁的老比划拳脚？”

西斯延已然在这老人上吃过暗亏，但他确信萧栖不会落败，没想到萧栖竟然一脸你这个老坏我才不上你当地哼：“我不敢，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没有枪跟你赤手空拳打岂不是死定了。”

“……”老人还想激他，“不过如此，仗着有把枪横行霸，等你哪天弹用完了，还不是沦为丧尸的粮。”

三只失去牙齿的丧尸不住得朝巷内吼叫着，缠绕在脖颈上的绳已经勒血，可见骨，它们不不顾地继续着，让腐烂的一一从绳端压榨落。

从至尾榆木都没有动，他压着自己都已经止血的小伤，看向背对他肩膀颤个不停的白鹅，结几番动，却不知这时候应该说什么。

那锋利尖锐的指甲刺榆木掌心也划了一手的血痕，她现在窝在自己母亲的怀里，一改之前泪汪汪的样，像是一只恶作剧得逞的小恶，戏谑地咯咯直笑：“我亲看见那两个贱人下楼刚杀的！我就偷偷跟在后面把指甲剪下来了……本来想偷袭他们，但是他们俩跑得太快了。”

西斯延扶着墙慢慢站起来，他的腰被老人之前那么一拳打得几乎要折断，萧栖伸手拉了他一把，关切地望向他的腰，“还好吗？”

见这个男人怂到油盐不，老人无奈地叹气，转背对二人解开捆在墙边的丧尸，领着它们向某一个方向走去，西斯延握着匕首走在萧栖的右手边，时刻警惕着一直未现的其余两名男人和一名女。

“你是二次化异能者？”老人听见了萧栖之前的话，能在黑暗中视，不是红外线成那就只能是视力二次化。

还专门咬重了年龄激将萧栖这般年轻人的好胜望，就算六十岁那也是经常广场舞板朗的甲之年，字里行间都是你要是说不敢我就算死了也要嘲笑你！

“……”

“你信他？”西斯延问到，如果老人领着他们走之前埋好的陷阱，他们还这么傻缺地跟着跑岂不是贻笑大方，萧栖耸耸肩，贴在西斯延耳边轻声：“不信，但我觉得他能帮我们找到剩下的几人。”

“谁让你要杀我的妈妈呢？”小女孩的话带着独属于幼童的无赖，白鹅咬着后槽牙怒吼着回举起镰刀一刀劈裂了女人的脑袋，鲜血和脑浆了女孩满满脸，小女孩大声惨叫，又被小鱼举着果刀刺中。

一名男人不怕死地喊：“带到了可以放我们走吗？”

※

“嗯。”就算不好西斯延这时候也必须说自己神清气神抖擞，萧栖看他的不适，冷笑着回复老人的问话，“不关你的事，现在带路。”

突然打开的功率探照灯也调回正常光亮，墙上方的男人到老人后，随着一起在手枪的恐吓下举起双手。

“……”西斯延明白了，萧栖他就是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