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萧可十几岁时因为拍戏认识，那时他还跟着经纪人。那人说他和萧可戏路相同，但人家比他早，知名度比他，言下之意，他不了。然后他就想了个办法，绝了萧可的戏路。”

十万……这可是他一年的收啊。以邓氏的家，这笔报酬绝非虚报。万华吞了，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单争取到手：“老朱你多虑了，那稿绝对不是我发的，我最多就跟着刷了几条评论。总之，听我老板的意思，应该是他撺掇别人的。”

“

这词让万华眉心了几，“我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邓小公那事怎么说？”

“撺掇？这线埋得可真够呀，萧可才刚刚有名气，暂时还没碍着谁的路。你老板跟他哪儿来这么大仇？你别胡说。”

敷衍完万华，朱恒业把最后一张聊天记录实时截给何。刚想说话，却听电话那传来一记什么东西被折断的闷响，在静谧夜中格外有压迫力。

“我先把你以前的稿给他看看，要是他了再联系你。我这边还要赶明早的飞机差个采访，先下了。”

朱恒业一向八卦，虽然平时关注的都是财经界人，但这个萧可和邓家小公合伙开餐厅，那也算半个生意人。万华便没有起疑，又怕朱恒业不信自己的话，为了那笔钱，解释起来便格外详尽：“都是陈年旧事了，我也是有次听他喝酒喝了嚷嚷，无意中知的，我只告诉你，你可别往外说去。”

“呵呵。”

“但人要是真有才，也许会失意一时，却不会埋没一世。现在萧可逮着机会，不是又起来了。”

“就是，所以我老板就整天盯着他的动向。昨天那事也是这么来的，啧。”

的事，他爹在盘查时，把他以前一些旧账也翻来了，现在火得什么似的。他想赶伪造几个过期网站，声明这都是虚假新闻，哄他老开心。如果你真得罪了他，那这笔生意就不是送钱，反倒是把你送上门任人家削了。就算他开了十万的价，你也不能接对不对？”

“何，怎么了？”

“……这招真够损的。”

“当然不会，你知，我只在写稿时爆料。你老板又不是生意人，我写不到他。萧可经商就是小打小闹的，就算开起餐厅，我也不会采访他。”

“是吧，我知后也想不通，他和萧可同样年纪，怎会有这么重的心机。当时萧可也就九岁还是十岁吧，小孩本来就没定，被好朋友成天这么批评，说了足有两三年，慢慢就钻了角尖。我特地找了些萧可那几年的片来看，觉他就是陷了退步、被人批评、觉得自己果然不行、再退步的怪圈里，到了后来，整个人气神全没了，最后彻底糊掉。”

“别逗了，他又不是导演，要有这能耐早上位了。”

原本万华说到这里，已经有后悔，但见朱恒业不信，不由开始着急，撇开那几分顾虑，继续说：“他是没能耐，但架不住萧可当时年纪小，耳又，特别容易受边的人影响。他故意和萧可好，摸清了格，然后装着心直快的样，以提建议为借，实则打击萧可的自信，说他演技这里不好，那里不行，总之专门针对萧可最在乎的地方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