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能更大了。”他藏在我刘海附近,拽了拽我发。
我怎么不信他脑会锈成这样?
他嘴角带着笑继续装疼。
“怕我累,你一刚答了那么多问题。”
“你刚才不是替他们答地很快吗?”
大洪世界是一个平面结构,中间是陆地,四周是要引发洪
的大海,最近的边界离我们步行俩小时。就算是跑步,也要跑一个小时。
“你轻拽,别把我薅成斑秃。”
“时间不等人啊!小好奇!”我抓住他的袋晃了晃。
我迎风长成一小象那么
,陈琦趴在我后背上,抓住了我前额的刘海,贴着我的耳朵说:“疼吗?会再变大一
。”
“慢慢你就知了,现实生活太严苛,还是在游戏里比较好。”我
到地面上,仰
看他:“我有个好办法。你把我变大一
,我驮着你过去。又快,我还不会投诉你。”
陈琦将我从嗲里揪
来,轻轻地摸了摸脊背:“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那辛苦你了。”他笑着弯起睛。
“时间太长了,步行到不了,难不需要我们两个去边疆吗?”
陈琦从火堆里一条木
,盯着它的火焰对我说:“这个谜面很漂亮,‘画中重见三更时,残月照边城’。”
我摇了两分钟,蜉蝣撼大树的觉。我放弃了,蹲在他
袋里开始自己想谜面:“画中,重现,三更时。”
什么发现都没有。不过这么说的话,是不是显着我智商特别低?我发现,陈琦回来以后我以可见地速度变成一个傻
。
啊,小伙伴们为你们对陌生人的盲目信任表示哀悼。
“没关系,
“我们过不去。我看这世界里的动怕人怕得厉害,越大的动
越不
面,大概都吃过被当坐骑的亏。”
“没有,”他脆地拒绝了我,“我连方便面都煮不好。”
“啊,画,三?”
“突然袭来的疼。”他捂住了自己的
,对我说:“可能是用脑过度了吧。”
兔的
再次长大,开始接近这个世界最大的人造
的极限。
“我答对了3个,答错了14个。”他无比自豪地说。
“我们一人猜一半,画中是‘田’,重现是两次,三更是三笔横。是个‘畺’字,到你了。”
“那么看来有的时候就算知了谜底,也没有办法得到宝箱。这样
好,你不会太累。”
“我还想让你看看那个宝箱的,宝箱很好看。”
“有什么发现?”他问我。
我觉他在勾引我。
“你是不是也想等吃现成的?”
“为了几个程序写投诉信,他们将这个游戏当成现实生活来过?”
“原来是个疆字啊。让我来看看这个世界的边疆是哪里。”我迅速转移话题掩盖我们俩能力上的差别。
“如果不是这个世界的边疆呢?我们这个地区的边境在哪里?”
“是。”我连连。
我暗搓搓地在新华大字典里搜了一下,能上的只有几个字,再
着“残月照边城”的谜面,谜底应该就是“疆”了。
“是的,还有过动保护协会的专门针对这个事情,给河神事务局写过投诉信。”
“完全不知是说什么……”
“大洪时期只有一个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