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把加密的方法也记住啊。”

没有暂停。我每时每刻地运营着狂，两年前开始，每周才有了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就这样我也没变成绝世聪明人。

屏幕上两只跃的小鸭，一会儿黄一会儿绿，应该和我现在的脸差不多。如果里昂他爸没给我打那个数学脑残针，我是不是也能和他一样在键盘上飞舞着给别人看小鸭小蛾？

“我需要一些能行脑力恢复的活动，逻辑推演、数学建模、微积分、概率这些都可以。”他对我说。

狂的后台有无数表达方式，我最喜也是最常用的一是乐谱的表达。所有的游戏世界都像平行的五线谱，人们在游戏中的行为就像在五线谱上作曲一样，他们不断地在线上跃着，不仅有着清晰的轨迹，且重复率很。从最宏观的角度来看，最后的狂这个游戏在我脑中更像一支反复播放的多声合唱曲目，但我不是这支歌曲的指挥，而是它一个忠实的聆听者。

“我不想看，你自己慢慢写吧，我在这等你结果。”我给自己变一雪糕来，又上变没了——顾清教授的实验室里不能吃这会变黏糊糊的东西。

那现在怎么办？我应该这么问问他的。但是真的，面对着停留在16岁的男朋友，为23岁的我就算有一张独立运营的嘴也问不这句话来。

“不是吧？你不是昏迷吗？昏迷的时候，不是应该是暂停状态吗？”

“你暂停了吗？”他笑着问我。

“你不是知吗？我好几年没锻炼，脑力下降。我写的这些是我之前的加密的算法，解算法还需要一阵。”

“这是你说的加密吗？”

“你不要气馁，这个小鸭是我特意编来让你开心的，不是嘲笑你的意思。现在这个算法我写来我自己也不认识。”

我凑过去看，发现那些东西我仍然是看不懂，不仅不是数字，也不是赛克，是我不理解的一些码。

“对。狂这个游戏的基本单位是神经元运动图像，用向你输送信息的时候，对你是全然信任的，并不能也不会掩饰自己的脑活动和指令，所以你能看到他们最真实的想法，并满足他们的需求。但是我在向你输送有关queer算法的时候，会在之前加密，所以你看到的只能是不理解的码。”他偏过说：“你再来看。”

“你在藏东西的时候会把钥匙和宝箱放在一起吗？”他斜了我一。

“我很想，但是你的

“方便透一下为什么么？是不是为了拖剧情啊？”

“这么说，我突然有了个想法。我先给你看看我是怎么工作的。”我把狂的后台象化给他看。

“比如那天的集市副本，我将属于狂兽争霸的那条线拉下来，叠加在它上面，那么人们就同时拥有了两个可能的份。但是时间线只有一条，所以他们提供给他们的就是一个基本的组合搭。可以用狂兽的份来经商或者猎狩，也可以用商人的份来这两件事，人们选择，就会留下轨迹，我平时就是靠着摆这些轨迹来代替GAIA该有的数学训练的。”

学习真特么如溺行舟，别说前了，能保持自己的位置都是很难的事情了。

“你要把狂的运营给我？”他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