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能原谅我。”

“不在意的人，她话都懒得和人家多说一句，我边以前来来去去的人那么多，她理过谁？怎么偏偏要劝你不要上我？”丁裴均苦涩的笑了笑，“笨，我从小看着她长大，怎么会看不穿她？”

“送我回去吧，已经很晚了。”卫低声说，“要忘记一个人不容易，我也希望你会遇上一个让你能全心全意喜的人。不是我，已经走过场，没有回路。”

“其实你和他不像，你看起来很温顺，也很容易妥协，却也可以净利落的说不要就不要。心很，防备心却很重。对情很被动，但或者不，又可以丝毫不受别人影响。我直到现在才开始了解你，我后悔没有完全上你时就招惹了你，想了解你时，你已经不肯给我机会。”丁裴均将脸埋自己的手掌中，“我不知该怎样……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卫沉默的看着车窗外，没有声打断，但也不知是不是在认真听。

“我现在晚上已经改喝了，你买的那些卫生间里的东西，我也在一直用，你改变了我，但你还是走了。”丁裴均抬起脸，“我没有力气去等下一个，梓佩说得对，我是个不懂珍惜的傻瓜。”

“是你说过，我可以随时中途退场，既然已经退场，有效期已过，又怎么重新开始？”

皱了皱眉，卫关了房里的灯，室内一片漆黑，然后他看到丁裴均的车终于慢慢的发动开走了。

理智是清醒的，

——

“叶程安的事，我不想多说，总之梓佩怎么提醒你，自然有理。”丁裴均收起脸上的笑，“我一直告诉自己，和你在一起，是为了让自己快乐，你走了，我却无法让自己去寻找下一个快乐。也许是我放不开，但我不想再回看，卫，我们都不要回看，重新开始，可不可以？”

“什么？！”

卫一句话都说不来，这是他没想到的，万万没想到的。

回到家，随便冲了个澡，卫昏沉沉从浴室走房间。手机滴滴的响了两声，好几个未接电话，短消息栏里全是叶程安的号码，问他怎么先走了，然后问他是不是和丁裴均在一起。

卫有些差异的转过：“梓佩？”

“不，我既不想回看，也不想和你一起往前看。人的心没那么，我说过，我对你的，保留到我二十四岁生日为止，过期不侯。”

“她在你面前说话难听，只是为我遮面。她一直说我本不得到你……她喜你。”

卫动了动手指，还是懒得回，索关了机。窗外是一片湛湛的月光，拉开窗帘，看到丁裴均的车仍然停靠在他楼下，他的手臂垂在车窗外，指尖夹着一支香烟，路灯下烟淡淡的火光一闪一闪。

大半个灵魂是清醒的，小半个灵魂却开始弱。然而终究不成比例，卫偏过，淡淡的笑了。

丁裴均蓦地抬起看着他，目光中有丝惊讶，还有一丝绝望。

为喜他，所以才没有堕落成个纨绔弟。甚至这么多年来，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上别人。”

“我从不想代替任何人。”良久，卫终于开了，“我也不想执著于你的过去，只是你一个人的习惯太难改变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是过去了，换下我，也许下一个也能为你分担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