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自私了，华燃，我消失两次，每次都是不告而别，看似每次都有难言之隐受人摆布，但是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问题。我不够好，也没有足够的能力和你并肩面对。”

“这个是脏话不可以讲哦。”

华燃也才反应过来，把烟扔了哭笑不得的查看手机。

“我只能等着，赌一把，看看你能不能……”

顾易扶了扶镜，想了会。

“啥他妈了个公平不公平的，公你妈了个啊。”

顾易眉弯弯，侧过看了华燃一。

“因为顾唯不是我啊，顾易这个名字也不想让别人知。”

“我知我当初离开让你很难过，我更难过，华燃，但我想试试活下去。”

“我总觉得只有你把它叫来才合适。”

华燃斟酌着，啧了一句，没有说完。

“你想想，我为什么不走得远远的，脆改换面移民国？苑皓算是我养父，这程度他还是可以到的，而且不留一痕迹。”

“是不被人当豢养的活着。”

“但我托他帮我好了基本份文件，把名字改成顾唯，但是又后悔了，这几年除了工商局没人知我的名字，包括那几个店员。”

“那就够了，”

初遇的店员相当激动。

老板天说要搞对象，今个就放假，这他妈不是泡到老板娘是什么？被老板娘打残了？

顾易说不下去了，非常心虚。

27通未接电话。

“——完了，华燃，回家你妹妹该打你了。”

“……得，没事儿，我舍命陪君。”

“对了，我这些年真没忘了你，但是我也不敢找你。”

顾易垂下睛，看上去有落寞，又有些隐隐的张。他把镜取下来，放在手里拨。

“每天都有这样的事情，你看着形形的人在店里逗留又离开，有学生也有大人，近些年还多了外卖小哥。就好像把以前没经历过的都经历一遍一样，看得多了，也就放下了。”

“但是在这待着能沾些人气儿。比如说这包中华，几十块钱随便被他拿来换了一杯给妹妹的茶，那不是傻，他在对他妹妹承诺以后不再烟了。”

“老板！你还好吗！”

华燃突然笑了笑，转过拿了个纸杯，在品柜里找到一大桶茶，慢悠悠倒了小半杯：

顾易顿了顿，噗的笑来。

华燃喝茶，在顾易脸上拍了拍。

“我知你想问我为什么要窝在这里开个茶店，其实我也不太明白。”

顾易伸个懒腰：

华燃沉默着，把小厨房的油烟机打开，对着风吐了烟。

52.

“怎么没有，有啊。”

“……就算现在我也不上你，华燃，这些年我是看开了，但是你……”

顾易笑了起来，用手指捻了捻烟，烟草碎了一分掉在手上。

“那成，我继续说……说哪儿了？”

“你也看到了，这家店的名字，那个纽扣，甚至是这只猫——”

“喜。”

顾易笑得腰疼，抬脚去踹。

“你喜我吗？”

“我真的不想那么残忍的要求你也坦然接受这一切，这对你真是不公平。”

华燃视死如归，毅然决然收起了手机。

“你，对我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