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清脸上一红，闭嘴不答。夏殊言疑心沈郸狗嘴吐不象牙

夏正清叹了气：“你先起来。”

夏正清摇摇，摸了摸他的脸，轻声：“你没错。错的是我。”

夏正清：“他说……他说他很喜你，希望我把你给他。”

泪夺眶而。他明明不想哭的，但他忍不住。他扑上去抱住了夏正清，发现他比以前更瘦了，他心痛的厉害，一边哭一边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夏正清沉默了一阵，忽然问：“你在南京，一直是一个人么？”

夏殊言急匆匆地了门，闻到空气中满药味，心中一阵打鼓，忙问：“这是怎么了？”

夏殊言不等他说完，扑上去将他搂了，闷闷地：“我不走，我要跟你住在一起！”

夏殊言心里一阵砰砰，不知说什么好，只顾低扯着衬衫的衣角，耳朵里听见夏正清：“起初我是不同意的，但他一连来了四次，不像是开玩笑的样……所以我告诉他，只要你愿意，我也不会反对。”他淡淡地笑了一下：“全凭你的意思，你想跟他在一起也行，想回家里来也行。”

夏正清表情复杂地看了看他：“可……沈二那边……”

夏殊言哭的更加厉害：“你骂我吧，打我也行，我以后不会再说胡话了。”

夏正清摇。他们说的都是孩气的话，既亲昵又冗余，仿佛这样时间就会淌得慢一些。自从夏殊言离开后，他就一直在反省。是他把他照顾的太周全了，惯得他只知他。他万事都顺着他着他，仿佛只有竭尽所能的对他好，他活在这世上才有一丁价值。这原本就该他的不对。

夏殊言一呆，手里的书包扑地掉在地上。楼梯上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他没见到人，只听见一个熟悉到骨里去的声音：“是殊言回来了么？”

空气里有暗淡的氤氲的茶香，朦朦胧胧的。他忽然地觉得伤，又觉得茫然，他把脸贴在夏正清的，低声：“你不会不要我吧。”

打量他，愤愤不平地：“活史滴！怎么还胖了呢！”

夏殊言：“哼，那是他一厢情愿，我还没决定呢！你怎么……”他疑惑地看着夏正清，很忐忑的追问了一句：“他到底怎么跟你说的？”

夏正清：“你不在的时候，沈郸来找过我。”

何宝山：“还能怎么，老爷生病啦！喝了一个月的药，这几天才好些了。”

夏殊言心里重重的了一下，仿佛被人破了心事似的。他觉得无论怎样回答都不够妥当，他不愿昧着良心说不，那样仿佛对不起沈郸，但他又不愿夏正清生气，更见不得他伤心。他反反复复的思量，急得鼻尖上冒一层薄薄的汗珠。

“家里客房多，也没人住。我让笙叔在三楼腾了一间大一的房间，东西也都买齐了。”夏正清絮絮叨叨地说，“你原来那间卧室还是老样，你要愿意回来住……二楼三楼都行。要是不愿意回来……那边有什么需要置办的，也都告诉我，我……”

夏殊言狠狠地吃了一惊：“啊！他、他……他没有告诉我。”他声音渐小，脸却红了起来。“他……他说什么了？”

夏殊言了泪，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夏正清问了他在南京的情况，他一一照实说了，只是略去他和沈郸同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