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殊言抬起，像模像样的盯着他瞧了一会，忽然顽地笑了笑：“你这张脸，有什么好看！哎哟——”他分了心，步伐一滞，一脚踩在沈郸的鞋上。见对方皱起了眉，他心中大乐，扑哧一声笑了来：“看吧，就是你要我看你的！”他言笑晏晏，语气又这般狎昵，看的沈郸一阵心猿意，他却浑然不觉，又将低下去了。

沈郸伸手将他拽离座位：“谁也不是一下就会的，不会我可以教你，包教包会。”

夏殊言一撇嘴：“要教就教，偏说这么多废话，你不教我找别人去！”说完作势要走。

夏殊言轻哼一声：“我不懂，所以显得你聪明么？”

夏殊言还想抵抗，忽然觉得一轻，竟被沈郸提了起来，两步一走，就落在了舞场中央。四周都是人，张张都是年轻的面孔，幽蓝的玫红的光在来回闪动，音乐从四面八方涌来，敲遍每个角落。在这富于染力的环境中，夏殊言不由也动了跃跃试的念，沈郸俯下脸在他的耳边：“你跟着我的步，一也不难。”

沈郸本就是个中手，如今终于找到机会一展所长，夏殊言新学乍练，好奇心

夏殊言摇：“我不会。”他平日很少舞场，夏正清自己活的像个茅山士，言传教的也将他教成一个小茅山士，只不过他年纪尚轻，又活泼好动，在南京的时候也曾和同学舞溜冰，只是他自觉技术极烂，不想在沈郸面前丢脸。

他伸手搭上夏殊言的腰，这一次他乖乖的没有动。沈郸带他往左他就往左，引他往右他就往右，像只听话的小羊羔任人摆布。直到沈郸的手到他上的时候，他才皱起眉呸了一：“哪有这样舞的！”

沈郸一笑放手，继续耐心教他舞步。夏殊言又是天生的好脑，学什么都快。两人一个教的上心，一个学的用心，很快就了个有模有样。只是夏殊言到底初学，老忍不住低去看脚下，脑袋瓜总不免蹭在沈郸。

“别老盯着地上。”沈郸，“舞是，要看着舞伴。”

夏殊言得意的一笑：“算你识相。”

吃完了饭，沈郸带着夏殊言下楼，这间饭店的一楼是舞场，装修的奂富丽堂皇，时间到了七半钟，场中放了轻快舞曲，已有不少男男女女成双捉对穿梭其间了。两人坐了一会，沈郸便邀请夏殊言舞。

沈郸急忙将他拽住：“哎！我教！”

沈郸只笑：“你大可以尽情的踩，我没意见。”他握着夏殊言的两只手，摆好了姿势，仿佛语带双关地对他说：“这事不难，只须记得四个字，你我退。”

，总之越甜越好。他在餐桌上学起夏正清，斯文的不像话，沈郸几次想开都被他一瞪了回去，也不知他是真的不言，还是故意要气他。

夏殊言投去狡黠的一瞥：“你就不怕我踩了你的脚？”

沈郸摇：“你可比我聪明多了。”

夏殊言见周围人多，料想他不敢动手动脚，心思也放开了，故意：“太了，我不懂。”

沈郸仿佛说给他听，又仿佛说给自己听：“不懂也好，你什么都不懂，我才兴。”

沈郸直看到他睛里去，忽然低声笑起来：“既聪明又不懂，天下间的两样好，你都占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