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兆治信，沉默良久之后，大脑的中央理系统终于恢复正常运作，也发觉了刚才一直忽略的某些细节问题，意识到卫栩和双胞胎父三人这是合起伙来玩他，于是涔涔地问了一句：“卫栩，这样很有趣么？”

卫栩死了。

“兆兆……你好吓人……”

卫到有些不对劲，怎么看兆治信一脸受了特别严重的内伤的表情就不像是在陪他们玩演戏的游戏，怎么都像是真的以为卫栩死了。

大悲无声。

听到兆治信连名带姓地喊他，还是以这语气，卫栩不由得一愣，这次可真是玩过了，刚才兆治信那真情的样跟真事儿似的——人家兆治信真以为卫栩死了能不以为真事么！——于是卫栩的认错态度非常的到位，立即跪在浴缸里双手放在膝盖上，恭恭敬敬地歉：“我错了，下次再也不吓唬你玩了。”

“伯伯？”

兆兆也在合他们演戏？那就好玩啦！

兆治信完全不敢相信早上还气势汹汹掐着腰跟他大喊大叫的人此时此刻悄无声息地靠在浴缸里，鲜血染红了面，两个孩被兆治信的模样给吓得坐在旁边，不吭声。

卫有懵，更多的是不舍，毕竟游戏还没玩完啊！怎么能说赶去就赶去啊！

可兆治信说是让卫不要哭，他自己的声音倒是有了几分哽咽，说了几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抱住卫和卫，又陷沉默。

“可是……”可是爸爸不是在和我们玩演戏的游戏么？还没玩完啊！

结果还没想好说什么，浴缸里的卫栩再也装不下去，从腔中爆发一声响亮的大笑，从浴缸里撩起一连串的泼向兆治信和双胞胎，双胞胎最先反应过来加和卫栩互泼的游戏当中。

兆治信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是不是有太过分，于是缓了缓心情，准备安一下“幼年丧父”的卫和卫。

卫也，对于卫的结论非常支持，兆治信的表情太沉重，真是把俩孩都吓得不轻。

抓着浴缸沿的手，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去碰卫栩的，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相信卫栩并没有变成一冰冷的尸，还是那个温鲜活的蠢货。

，看到卫栩苍白着一张脸靠在浴缸里，兆治信吓得连语言功能都完全丧失，只会喃喃地重复“栩栩”两个字。

兆治信脑于死机状态，全屏幕无死角在动屏一句话。

“呜……我要爸爸！我不要去！”卫的泪也是遗传了卫栩的演技，那是比自来还快，说来就来，本不用拧龙的，哗——的一下就了洪。

人悲痛到了极，想哭也哭不来，有的只是满腔满腹的悲痛，碾压着每一寸神经，肝寸断。

兆治信的脑也跟着嗡的一声，炸了锅，措辞良久，才地吐几个字：“乖……不哭……”

莫非……

“让我和你爸爸单独呆一会儿吧……”兆治信心如麻，就算是亲生儿也没有心情去照顾，只想和卫栩静静地再“最后”呆一会儿。

卫也不太能理解兆治信的反应，演戏不都是假的么？为什么反应这么烈？

“栩栩……”

“兆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