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狡黠的笑容，伸乎乎的小拳跟兆治信轻轻地碰了一下，“一言既。”

卫和兆治信相视一笑，一起摇摇，异同声：“没什么。”

前面的兆治信和卫向后面看，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看了半天，兆治信拽着车悠哉悠哉地退回来，见到卫简直要笑岔气儿，开解围：“卫栩，待会儿我们还有事，别闹了。”

“爸爸！爸爸！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别亲了！哥哥！救命啊！伯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伯伯！爸爸疯了！”

卫栩可真是好福气。

兆治信心情舒畅，推着车的步伐都变得轻快起来，跟卫栩肩而过的一瞬间，蜻蜓地在卫栩耳边落下一吻，然后留下面红耳赤的卫栩扬长而去。

“什么事？”

“嗯。”兆治信，当然有事，而且还是大事。特意空来时间，如果卫栩不找到公司来，他就直接去卫栩家接他们爷仨了。

“有事？”卫栩停下来，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卫放回车里，满脸的问号，“我们有事？”

卫笑嘻嘻地捧着小脸，胳膊支在车上，抬看卫栩，“爸爸你害羞了。”

“你们搞什么鬼？磨磨蹭蹭的？我们要去那边买酸了！快跟上！诶？你们笑什么呢？”卫栩突然意识到兆治信和卫已经落后很久了，推着车又回来找他们两个，结果发现人家俩人笑得跟狐狸似的，不由得疑惑起来。

“小兔崽你是不是活腻歪了！没人亲你老亲！”卫栩恼羞成怒把卫从车里拎来箍在怀里，狠狠地吧唧了几下，专挑着亲，惹得卫咯咯咯笑个不停。

“到时候你就知了。”

转了一圈，该买的基本上都买齐了，不该买的也都买得差不多了，卫栩玩心大起，推着车在超市里开始玩漂移，卫坐在车里笑得开怀，卫和兆治信只是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们父二人发神经。

兆治信愈发觉得这个卫有趣的很，一个不到四岁的小娃娃，倒是什么事情都看得通透，虽然少言少语，心里可都一一记下，小算盘拨得作响。

“那……”兆治信将手指攥成拳伸到卫面前，“这是我们的秘密，也是承诺，你跟我互相约束怎么样？”

“你是在说我爸很傻很天真么？

兆治信莫测地一笑，然后又推着车走开了，卫栩瞪着他的背影不屑一顾，“切，装什么大蒜！等会儿你就求爷爷让爷爷问你了！”

笑：“不要太他？你不还是一样带他去吃甜甜圈？”

“他？大约是心思太纯净了……不过也好，无忧无虑。”

卫耸了耸肩，往后一靠，大爷似的靠在车里，“不，没人亲我。”

“瞎说什么！爸爸……这是的！哎呀！这破超市的空调是不是坏了啊！怎么这么！”卫栩开始演绎他略浮夸的演技，还抬起手装模作样地扇风，“呼——死了！儿你不？”

“靠……发什么神经……”卫栩环视一周，确定没人注意这边才推着车跟上去。

“伯伯，你说我爸怎么这么玩？”

“驷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