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位置的人是我的教官、炸、手雷和大妈。”

“确定是他们吗？”大教官故意使他动摇。

“大教官，这个……”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你教官变了位置呢？我记得我没有让他挪窝啊？”

他抿着嘴，认真想了一下，：“反正……反正我教官肯定是变了位置。至于其他人……不太确定。”

“……”怎么可能确定。

教官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朝坐在地上的众人方向一递，个邀请的姿势，然后对他：“来吧，卫廷，现在请你说有哪几个人的位置变了？”

他愣了一下。

他暗暗翻了个白。

“一定变了！他一开始是坐

真是说不过这人。

“想好了吗？想好就说吧。”大教官的声音在边懒洋洋地响起来。

就这样一个一个地摸过去，终于听到了队友们的呼。

“看过就行，快说吧。”

牵着刚学会走路的小儿一样牵着他走到离众人最远的那一端，然后让他凭记忆绕过几个障碍走回战友跟前。

在军队中最不缺乏的就是外号。而平日大家也习惯称呼外号而不直呼其名。大教官虽然不会跟他们一样称呼下属的外号（因为实在是很不符合上司的形象），但大教官也跟他们一样很熟悉每个人的外号是什么。

他只能努力回忆方才惊鸿一瞥而留在脑海中的影像，还要加上对队友格的分析以纠正自己记忆中混淆的地方——平日谁跟谁关系比较好，谁习惯坐在什么位置，谁刚刚在什么方向发声音……综合各信息，然后得一个最接近真实情况的答案。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脚尖狠狠踢到了某个的。他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走到第一个障碍所在的地方了。

“卫廷，用时2分04秒。”

知自己没有偏离轨，不由得心大定，接下来的脚程也快了许多，大胆了许多。他微微弓，一步一步往前走，很快摸到了第二个障碍。

他是第一次像瞎一样摸索着走路，往日一步就能跨过的距离，现在要一一地挪过去，足足走了五六步才走到。什么都看不见的觉非常不好受，距离方向什么的仿佛全都消失了。他走了好一会儿，却仍然没听见战友的呼声，心知自己离战友还是很远，说不定自己早已脱离了轨，走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刚才你应该有看过他们的位置吧？”

以大教官的恶劣品质，他绝对会睁睁看着自己走到南辕北辙的地方转悠而不会声把他唤回来的。

他连忙把罩摘下，因为罩很，勒得他前都是青的光。他眨眨，努力适应前的景。

“可是您刚才没有说走完之后要行这样的测试啊！我、我没有故意去记，所以……”

“呵呵呵，为狙击手，难不是条件反地去观察留心周围的环境吗？就算没有故意去记，也多少会有些记忆，有些觉的吧？”

他放弃与大教官争辩，因为他知这个人有一个天赋，那就是把歪理说得是让人无法反驳。

于是他小心摸索着绕过这个障碍，凭着记忆中障碍的位置往前走去。

“是看过，但……”

“把罩摘下来吧。”大教官的声音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