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敌人气急败坏的脸庞，他轻蔑地笑笑，闭上双，等待那埋在脖肤下的铁丝通过下一波电。

敌人的手指即将在通电钮的刹那，一梭弹从侧面打来，瞬间把敌人的脑袋打成烂南瓜。血浆脑浆碎沫铺天盖地的洒到他脸上，他却没有呕吐，反而睁大双瞪着弹来的方向，甚至敌人的血到睛里也不肯稍微眨一下。

虽然这些酷刑很痛苦，然而他却觉得比不上那20天不休不眠的日那么痛苦。在清醒着的时候，意志力似乎可以让的痛楚变得不那么极端和激烈。

“不是。”年轻教官淡淡地否定了他的答案。

他却显得很振奋：“是我在这五年里悟来的！”

“报告教官，我回来了！”他双脚一并，朝年轻教官敬了个礼。

“那您告诉我……到底答案是……什么……”

“你以后会知的。”

可这有什么所谓呢。他连死都不怕了。

还是错吗？

他苦笑一下。

他以为年轻教官没看见，便换了个方向，又挥了挥手。

如果再这么被电击下去，他就不仅是大小便失禁那么简单了，他会成为傻智障。

虽然他脖里还埋着被烧红的铁丝，虽然他的膛被刀切割得支离破碎，虽然他现在的状态跟一个被车碾过的木偶没什么两样，但他还是觉得这一切都比不上当初那痛苦到极的20天。

不肯说己方的作战计划和布局埋伏。

五年后，他从边境前线调回来，第一件事便是跑去找年轻教官。年轻教官正在训练场上训练新人，见他在训练场外隔着铁丝网招手，年轻教官只瞥了他一便转过去，不再理会他。

“报告教官，我还是觉得……世界上最温柔的酷刑是不让人睡觉……跟您的手段比起来，这些家伙明显是……修炼不到家啊……”

他仍旧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

他大声应答完，然后压低声线，在年轻教官耳边轻声：“教官……嘿嘿，我知你那个问题的答案了！”

“是！”

年轻教官似是有痛地了下太，侧过脸朝边的副官说了句什么。他的副官表示明白，然后走来把他请训练场。

他虽然已无力支自己的肢，却还是有力气说话的。那人将他横抱起来，他挨在那人颈边，虚弱地笑了笑——

破窗而的黑影矫健而捷，在其他敌人还没有来得及弹之前便扑到敌人上，手中寒芒一闪而过，轻而易举地收割人命。那人的动作疾如闪电却又莫名的显几分优雅和淡定。他知，这是单兵作战能力已经达到巅峰并在生死线上无数次游走的人才可以淬炼来的气质。

年轻教官脸上还是没有一丝情绪变化，只是轻轻的“哦？”了一下。

那人低看了他一，一向没有什么表情的年轻脸庞上了疼痛的表情。

他开始明白当初教官为何要那样折磨他们。

真是……看在他现在这状态的份儿上，就算哄哄他也好啊……

那人将手中的一被扭断脖的躯扔到地上，无视满地横尸，两步跨到他面前，为他松绑。

“……说下

“教官……您说……是不是啊……”

年轻教官的睛看着远训练中的新人：“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