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冷哼一声：“我去疗养院找你的时候，你就是这么说的，你说你能让傅嘉乖乖听你的话，我信了，放你来，给你充分的自由和时间，结果呢，那小兔崽不仅没计划走，还他妈联合陆家摆我一！”他动动手指，秘书就拽着傅晓丽的发让她仰起脸，他端起咖啡，将整杯咖啡都倾倒在她脸上。

秘书挡住傅晓丽，她只能睁睁地看着林恒走远，接着，秘书也走了。

傅晓丽捂着红的脸，神呆滞：“怎……怎么会？”

傅晓丽变得焦躁了，她握手，一拳一拳砸在门上：“嘉嘉，你应妈妈一声，你

林恒看她将手上沾着的咖啡渍蹭到他西装上，恶心得直皱眉，一把甩开她，骂：“蠢货，那你就去死吧。”

咖啡得很，得傅晓丽惊叫起来，但她没去，反而慌张地掰秘书的手指，求饶：“林先生，林先生，求您原谅我，求您她松手，求您了，让她别拉我发……”

循着记忆，傅晓丽来到傅嘉和陆齐安在六中家属区居住的房。她自认为找到了她的救命稻草，里浮现扭曲的喜悦，用力拍响房门，喊：“嘉嘉，开门啊，是妈妈！”

“你和傅嘉都说了什么，一五一十地告诉我。”林恒说。

生下傅嘉后，她吃了数不尽的苦，现在到他报答她了。

林恒起，带着秘书离开，好像听不到傅晓丽逐渐变得凄厉的声音。

“我……我记不清楚了。”傅晓丽一脸谄媚，“林先生您教了我什么，我就说了什么，我和傅嘉太久没见，他不太听我的话，但是您放心，我是他妈妈，我总归能教好他。”

傅晓丽惊恐地瞪大，哀声说：“不……不，求你别让我回去，求你了，求你了……”

没人应她。

她脱力地坐在地上，摸了摸发尾，捋下了一大把脱落的发。毒的那段日毁了她的，无论她怎么费心养护，也还是会大把大把脱发。要是有人稍稍用力拉扯，就会掉得更厉害。

她神经质地咬着手指，站在路边拦下租车，大叫着让司机载她去六中。林恒给了她傅嘉的资料，厚厚一打，写满了他这十年来的经历，但她没有细看过，只是贪婪地找到他现在的住、学校，还有联络方式，就不停蹄地去找他。

林恒无视了她的哀求，说：“我再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不能让你儿乖乖听话，就回疗养院吧，我让人给你留着位置。”

看到工作人员看怪一样看她的神，傅晓丽崩溃了。

她攥着手心里的发，嘶声大哭起来。哭声尖利刺耳，引起了咖啡厅内其他客人的不满，店内的工作人员走过来，将她“请”了去。

“发什么呆？”林恒嫌恶地看着她，“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让你教好你的儿，你教成什么样了？今早我的人看到陆齐安回家见了陆致远，下午陆家就对我手了。”

她吓坏了，赶追上去，拉住林恒哭喊：“你饶了我吧林先生，你饶了我吧，我宁愿死也不要回到那个鬼地方……”

丽痴痴地盯着对面的空座，直到林恒走过来，坐在那儿。

“傅晓丽。”林恒叫她，但她还沉浸在回忆里，没有应答。他摆摆手，候在一旁的秘书就走到她面前，狠狠给了她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