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地上看到了碎纸片。纸片很多，有大有小，从他的枕边开蔓延，散落在床的周围。

傅嘉终于说话了，他说了一句问候刘德家三代人的脏话。

是傅嘉的那把工刀。

刘德挑眉：“现在知服了？”

“你那样把刀片全推来是伤不了人的。”傅嘉将刀片收去一半，发啦啦啦的声音，说：“这是工刀，刀片还没扎衣服里就会断掉，少推来一，效果比较好。”

傅嘉说：“不至于这样。”

刘德全肌绷，抬手去挡，但因为傅嘉的动作果断，他没能抓住傅嘉的手，只是希望能把傅嘉的手打开。

两人动起真刀，小弟们都不敢动了，松开傅嘉退了两步。

也许是傅

傅嘉不说话，只是抬起手，毫不犹豫地、准地对着刘德的脖颈扎过去。

短暂的思考过后，他拳，冲刘德挥了过去。

话还没说完，他就呆住了。傅嘉突然夺过了他手上的刀，反手推了他一把。

傅嘉在原地站了好几秒。

他骂了个脏字，说：“早服不就……”

傅嘉闭了闭：“服了。”

刘德翻了个白：“你俩打啊，看能把他看死啊？”

没长大的女孩儿一样玩些恶心人的小样，而这些小样傅嘉一早就学会了。

一本一百多页的习题集，要是好好撕的话，确实可以撕这幅光景。

傅嘉没说话，直直瞪着刘德，他的神让两个小弟有些退缩。

刘德心里松了一气。要真让他杀人他是不敢的，只是现在闹成这样，要是傅嘉还跟他犟，让他下不来台，他真有可能疯狂的事来。

傅嘉走向自己的床铺，但他只是走了两步，又顿住了。

刘德猝不及防，又受了一拳。这一次离窝只有一厘米的距离。他真的生气了，朝傅嘉反扑过去，打傅嘉的人从两个人变成了三个人。

“你……”刘德看着傅嘉，受到了烈的危机。

刘德大骂一声，推刀片，扎向傅嘉的，傅嘉握住他的手腕，往后推了推，刀尖就悬停在他的胃。

刘德被他的突然袭击吓了一，但因为是躺着的，没来得及反应，被结结实实打在颧骨上。

“你可以试试看，把我杀掉，看你这辈还不得了监狱。”傅嘉说。

傅嘉拽刘德的衣领，拳再一次往下挥，却被另外两个人制住，掀倒在地上。其中一个相当机灵，在他肚上踹了一脚，趁他吃痛，制住他的双臂。

“喂，你什么？”两个小弟吓得不轻，上过来帮忙。

刘德太上青暴起：“我还没成年，坐不了一辈牢，等我蹲个十年八年的来，你早不知被埋到哪里去了。”

刘德捂住脸，气得脑袋冒烟：“你疯了吧，我们有三个人，你打我是想死吗？”

傅嘉一声不吭，微微弓起，护住最柔的地方。等到两个小弟稍有松懈，他猛地发力，又朝刘德扑过去。

小弟反应过来，开始对傅嘉拳打脚踢。他们经验丰富，尽量冲着让人痛又反抗不了的地方去。

“你是不是脑有坑，不就是撕了你的书吗，打老两拳，我今天非得死你不可！”刘德红着睛说狠话，从袋里掏一个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