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愕然：“他们？”

‘我始终比不过你。’

其实，我连我父亲是何长相都不清楚。

我了。

我想到了那四季剑法，夏秋冬。

“对。”

我说：“魏千刀信吗？”

我问：“那我的仇家到底是谁？果真是师父杀了我父亲么？”

“所以，”我抚着剑上的星文，“没有给他。”

我相信谢琰。

我说：“我没有知己。”

我想从谢琰里看些什么，谢琰似是看了我的想法，温声：“你且随她去，她自然会告诉你这一切。”

我嗫嚅：“谢琰……胜过知己。”

萋萋说：“你的仇家是魏千刀。”

萋萋说：“士为知己者死。他们三人便是你父亲的知己。他们当时本该一起死了，因为有所牵挂，直至如今。”

我知，萋萋说的他们，就是谢池、杜夏微和李秋山。

“他自然不信。”萋萋说，“为了使他相信，令尊以血弑剑。”

那个‘你’便是问剑仙人。

我也明了他为何弃崔嵬而不用，因为，他看见了我手中的心剑。

我说：“我杀的第一个人便是他。”

“对，他们。”

萋萋竟然笑了笑：“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怎能怪你。”

“他们死在你的手中，死在心剑之下，死得心甘情愿。”

我默默念着：“谢池、杜夏微、李秋山、傅忍冬。所以，他们都是剑门弟。”

萋萋微微一笑，我涨红了脸。

我问：“谢琰从一开始便知这件事吗？”

萋萋叹气：“那时，你尚未世。”

他果真为剑痴狂。

我问：“然后呢？”

我脱而：“心？”

“给了。”

萋萋了：“我和他都知。”

萋萋问我：“你可知你父亲的名字么？”

我说：“我明白了，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萋萋继续说：“魏千刀是问剑仙人的师弟，他毕生所愿，便是铸一把比心还要厉害的剑。”

萋萋说：“你的父亲乃是剑门门主问剑仙人的四弟，傅忍冬。”

萋萋说：“那也是你第一次杀人。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我一脸茫然。

“问剑仙人已死，四弟报仇，无奈不是魏千刀的对手。魏千刀限他们三日内心剑，若是落他的手中，后果可想而知。”

萋萋又说：“是假的。”

她又说：“你莫要辜负了你师父的一片苦心，他

我摇：“是我杀了他，你尽杀了我便是。”

我不解。

“没错。”

“所谓仙人，不过也是胎凡人。之所以被称之为问剑仙人，是因为他所铸之剑，天下第一。其剑只有一字。”

我答：“不知。”

此时，我大概明了魏千刀死前说的那句话。

萋萋问我：“你知什么是知己吗？”

“谢琰不是么？”

“魏千刀试图以人之躯铸剑，问剑仙人对他说：‘你若如此，便以我铸剑吧’。魏千刀果真杀了问剑仙人铸剑，但是，他仍不满意。”

原来，我的父亲是问剑仙人的四弟。我手中所持之剑，便是天下第一的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