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双手攀上结实的臂膊。

“我知，我都知。”嘴在发上缠绵不去。“琬，别责怪自己……”

回应他的是柏礐逐渐收的双臂：“你不用歉的，琬，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许久没有说话，见杜琬一直用满期待的睛看着自己，柏礐猛然反应过来，急忙：“恒之，我字恒之。”

谁知柏礐却垂下了睑，神情也有些黯然，翻仰躺，语气却十分平淡：“这字是徐都统帮我起的。我的父母……没能看到我成人。”

怀中人

虽然不是第一次亲，但之前一直都是柏礐主动。杜琬第一次主动献吻，虽然只是一即离，也让柏礐几乎立刻又要化为狼。念着杜琬是第一次，柏礐不敢太过，只得压下再次腾起的望，将杜琬搂怀里，：“傻瓜，不哄你我哄谁去？好了，睡吧。”

杜琬心下剧震，一个孩，孤独无依地、茫然无措地在风雪中踉跄着，吃了这一顿不知下一顿在哪里，甚至不知要去哪里，这么痛的往事，这人怎么就能这么云淡风轻地来？而比起边这人，自己到底幸运了多少？十多年，这人就这么留在了这边寒之地，别的将士或许还有家人可思念，可他，却连个念想也没了……想着想着，忽然往前一探，因接吻而艳若滴血的红碰了碰柏礐的嘴角，在柏礐反应过来之前迅速低下，赧：“没有你们这些事情哪能到？你尽哄我。”不知怎么安，或许也无需安，此刻，杜琬只想让柏礐知，自己，就在他的边。而且，希望能一直在他边。

杜琬笑意更：“礐为激击石，时间久了，石难免被磨去棱角，但石确不能忘了自己的棱角。你父亲一定希望你能永恒地保持住自己的棱角。好名字！”

杜琬渐渐收了声，松开了双手，抬起，认真地，仿佛在代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般：“珒，唤我珒。”

内心一痛，有些哽咽：“对……不起……”

杜琬一愣，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正想找些话来安一下柏礐，却听那人继续：“十二岁那年，家乡闹雪灾，爹娘先后去了，我随着逃难的人离开了家，路上实在饿得不行，就跑去找野，谁知就这么走散了。后来也不知怎么就来到了这边关，幸而徐都统收留了我，还教我武艺和兵法。对于我而言，他就像是我的第二个父亲。所以，”侧过看着杜琬，“你刚来的时候，我的内心是排斥的。当时只当你是个文弱书生，心下也看不起。谁知你不仅能上阵杀敌，还能运筹帷幄，而且真心实意地为了守护这座城而努力着。才一年，你先是抵御戎族的攻，后来又带着我们直接端了他们的窝。珒，我真的没想到，你能到这样。这样的你……我怎能不？”说到最后，不禁又侧过挲着杜琬的脸颊与耳廓。

柏礐微微一愣，随即嘴角扬了起来，冬日般的笑容逐渐扩大，眉梢角也染上了笑意，就连底的光芒都仿佛带上了意。“珒，”柏礐轻唤着，“珒，珒……”

“我给不了你承诺，可我……”双手收，指甲几乎要掐之中。

“没事的。”一手轻着乌发。

杜琬也笑了，□□后的慵懒加上发自内心的愉，一下让柏礐有些怀疑今年的天是否已提早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