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痛？怎样才能让它不痛？在柏礐还未意识到之前，一个“不”字已从间吐了去。

杜琬睁大了双，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他只能觉到自己的心好像要从嗓蹦，而得更剧烈的，是此刻贴着的膛里的另一颗。良久，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都没有说话，直到柏礐渐渐松开了双臂，一只手温柔地抬起杜琬的下，盛满情绪的双直视着那墨玉般的双眸：“杜琬，我喜你。不是普通的喜，是像男女之间的那喜。我……我想守着你一辈，好想……不仅仅是在这里，在哪里都是。我……我知我也给不了你什么，可是、可是，”柏礐抓起杜琬的手在了自己的心上，“一听到你说你要成亲，我就觉得这里好痛，比被人砍上几刀还痛。我……我该怎么办？杜琬，我该怎么办？”最后一句，语气近乎呢喃，仿佛在问杜琬，又仿佛在问自己。

“可……可是，”柏礐的结动了动，“可是你成亲了难把妻一个人丢在京里？”见杜琬不答，一个念闪过柏礐的脑际，他只觉得浑一冷，几步蹿到杜琬跟前，双手抓着杜琬的胳膊，颤声：“难……难你要离开这里不回来了？”此刻，他完全没有去想自己慌的神是否会漏自己的心思。

杜琬垂下了睑，密的睫在脸上投下淡淡的影：“为什么不呢？男婚女嫁本来就是人之大。”

不知是不是杜琬的拍抚起了作用，柏礐渐渐放松了双手，这才发现自己的心竟是得这般厉害。柏礐发现自己错了，就在走这间书房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只要能够看着杜琬平平安安的就好了的，可是一旦意识到杜琬可能要离开自己边，可能会和一个女共度一生时，自己的心就全了。原来、原来自己要的远远不止这么简单，原来、原来自己竟是想要拥有这个人的，完完全全地，彻彻底底地，不容第三人介地……下一刻，柏礐一把将杜琬拥怀中，双臂渐渐收：“别……别离开这里，永远别，好吗？”声音却是渐渐低了下去，心中一片垂死挣扎的哀凉，这一次，怕是真的完了……

杜琬只觉柏礐的双手把自己的胳膊抓得好，得仿佛要嵌自己的里。疼……但对上柏礐的双，杜琬忽然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像有无数针在扎一般，不由伸手轻轻拍抚柏礐的脸，柔声：“放心吧，我不会离开谷城的。你忘了？我说过这是我的理想的。”

杜琬的双瞳瞬间放大，脑中一片混：什么，他说什么？他喜我？这、这怎么可能？我们……不都是男么？男……怎么可以喜男？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不给他一个耳光然后痛骂他一顿？为什么，会有一心被动了的觉？不知……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我该说什么？我该怎么？杜琬极力想在一团浆糊般的脑中理一个绪，却徒劳无功。神闪烁，杜琬不敢去看那双饱着恋慕、无措、害怕、期待、绝望等等复杂情的睛，半低着，开是从未有过的毫无次的话：“等、等等，我们……你、你怎么可能……我们、我们都是男的……这、这怎么可以……不，你一定是搞错了。我、我不知……”杜琬真的不知接下去应该说什么，他也不必继续说了，柏礐抬起了他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