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整个被欧烨问傻了，半晌才试探着说：“你怎么知……我……？”

“嗯？”张泽一边喝着豆浆，一边抬瞅了瞅欧烨，放下杯说：“当然了……你又借他手机又借他钱的……”

“大钱儿跟你说起过我吧？”欧烨忽然开问。

郑大钱迅速地瞥了一旁的张泽，说：“你请客啊？”

“你甭说得咱俩跟一家儿似的昂，”郑大钱扬了扬手，拿手机迅速地敲击了一阵键盘，然后把屏幕亮给欧烨看了看，说，“每笔账我这都给你记着呢，你自己非要请客，这个钱可不算我的，你卡里还有46108.32，我欠你9451.74，别的钱都是给你自己的，我可不。”

“是啊，不是说好了我请吗，”欧烨笑了笑，“但是我的钱不都在你那儿么。”

欧烨愣了愣，笑：“这……这不是很明显吗？”

郑大钱一听，忙把衣服穿好，嫌恶地瞪了欧烨一，说：“玩什

张泽形一僵：“你在追他……？你……你是在柜吗？”

“还有什么？”张泽反问。

“他就只跟你说了这些？”欧烨又问。

欧烨歪了歪：“这么震惊吗？你一直不知？”

郑大钱的动作也是一僵，愣愣地看向张泽，两人彼此对望，气氛尴尬爆表。

欧烨转了转珠，说：“你跟大钱儿你们两个……不会都没互相柜过吧？”

张泽的目光跟着郑大钱飘了一段，回过来正对上欧烨的睛，敷衍地笑了笑，错开神，拿起豆浆问：“你还要吗？”

“不……”张泽有些迟疑，要说完全不知也是假的，自打欧烨把银行卡给了郑大钱以来，这一个多礼拜没事儿他就缠着郑大钱，以各需要钱为理由让郑大钱陪他门吃喝玩乐，郑大钱对此向张泽的解释也是糊糊，他也不免怀疑两人的关系并不普通，只是郑大钱不说实话，他也不敢胡揣测，更怕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取向也暴了，“不太……清楚……”

张泽张了张，欧烨却接话：“我刚才正跟张泽说呢，你们俩关系这么好，怎么都没互相柜？”

欧烨笑了笑：“他没跟你说我在追他？”

“您好，一共消费三百零八。”服务员手上拿着结账单，看着前的三人，却不知该给谁。

张泽迟疑地抬起看向郑大钱，神有些复杂，郑大钱还以为自己上沾了什么油，低检查一番，才纳闷问：“怎么了？”

“嗯嗯，”欧烨仍微笑着，“你记着就行。”

“不了个是吧，大家都是gay，你们连gaydar都没有的吗？”欧烨说完，又琢磨一阵，“哎”了一声，说，“你们好像也都没加过学校的同志QQ群？你们都不玩的？”

“……”郑大钱抿着嘴瞪了欧烨一，拿钱包起跟服务员奔前台去了。

正说着，郑大钱已经结账回来，拿起椅背上的外，一边穿一边没好气地对欧烨说：“走吧，你不是要买衣服吗？赶的我还约了我发小呢下午。”

欧烨伸手接过单，喽了一，抬看看郑大钱，微笑：“结账去吧？”

欧烨笑着摆了摆手，张泽，默默给自己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