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搁在以前什么事都没有，但现在就是一个梗。

方圆圆握着她的手机，大睛格外漂亮，

不过没拍多久，老王开了办公室，喊了班长过去，半分钟后，班长怀抱一摞枣红封的小本本，约摸有64K那么大。

王章很快放下手。

施晓楠：“……”

众人纷纷摇，低看着没有几个字的证书和红背景的一寸照。

方圆圆期待地看着他，王章笑了笑，“可以。”

最后一排的王章也举起手机，前方镜无数，每个取景框里有不同角度的前排同学和老王，他将前方画面收相册内，镜里包若镜。

“好，那就再调一遍……”

陆业门时全班人的睛唰唰看向他，以为会漂个个发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这位学霸只是把原来有长的发剪成了圆寸。

老王的“发布会”完毕，陆业施晓楠几个一班“泼来的”被call回去，征用老师办公室急忙忙换衣服。

一班的班服确实漂亮，像电视剧里那样，白衬衫，打领带，女生百褶裙，男生长。

她偏去看传闻里不太好的男生。

发？

红小本被搁在讲桌上，班长喊名字，然后挨个递给第一排的同学，传到证书本人手里。

“陆业还没来？”

半分钟后，老王也教室来。

有人开启了录制，接着快门声此起彼伏，学生们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伸长胳膊拍，以免前方镜遮住自己镜。

当事人已经站她们跟前，施晓楠尴尬了三秒。

他还是端着脸，看着毕业证书发放完毕，问：“有谁没拿到手的吗？”

活生生的新闻发布会现场，一伙人像新时代的狗仔，不少人都凑到讲台跟前，企图来个连孔都清晰可见的有质的特写。

陆业被这氛围染，他已经挪到门里来第二组，是“新闻发布会”的最佳视角，举起手机，闪光灯对着老王，咔嚓一声。

他上也穿着二十班简陋的班服，下是一条藏蓝长，众人瞬间联想到施晓楠那条漂亮的藏蓝百褶裙，简直像情侣款。

他只好去问和陆业关系比较好的施晓楠，两个女生说还在看照片。

施晓楠也发现话有歧义，“去发型了，187.5天团，和他一起。”

——

——

同桌朝施晓楠招手，两人又凑一起看效果。

多数女生合照的行为大胆，但拍照的姿势拘谨，只是乖巧地站班草边，稍微歪个，主动要求摆动作的极少。

王章在班里班外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陆业。

陆业会到了王章的人气，也被班里人拉着拍照。

班里像飞狗的菜市场，王章准备到走廊里去等人，被人拦住，“王章，我……你可以揽着我肩膀拍一张吗？”

咔嚓——

尤其是“187.5”天团，清早起来直奔X

老王刚开始还保持镇定，到后面没绷住嘴角笑意。

说起陆业施晓楠笑：“他被拐去发了。”

“哇！楠楠！你这张侧看王章的，特别像情！”

好在之前有人看到施晓楠的百褶裙表达赞时，被告知是一班班服，上原本是白衬衫和领带，但是因为人在二十班，换成了白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