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合昨天确实没有来疗养院值夜班，”钟武川说，“有什么不对吗？”

“这是什么？”

“这个问题——”

许广成伸手，柜自动打开，里面摆着一叠厚厚的A4纸，纸上满是古怪的符号和图样。

“人被剥，尚且可以不现场死亡，夔被剥，持不死的时间自然更长。”

钟武川愣住了。

“再给你看一东西。”

许广成带着钟武川走一个白的房间。

闻言，钟武川低重看短信，发现短信发时间居然不是昨天而是前天！

A4纸旁是一只手机。

钟武川现在已经懒得问许广成是怎么让自己上一秒还在钟家合生前住的地方下一秒就现在一个疑是档案室的房间里。

许广成拿起手机，少许作后，将手机给钟武川：“看一下！”

钟武川看了屏幕，再普通不过的请假短信。

“这……这怎么可能？！如果真照你说那样，前天的钟家合给林小发过短信请过假，那前天晚上和我们一起值夜班的钟家合是谁？”

“不对，不对！前天那个钟家合确实有问题……全疗养院都知他已经戒烟一年，为什么会突然烟……珊米给他打电话，电话那边传来的是风树叶的声音……但是后来我们在办公室里碰到他的时候，他说没接到电话，还说自己一直在三楼的烟室烟……”

“因为那天晚上不仅发生了空间错，现在你们面前的钟家合也不是这个时间线上的钟家合。和值夜班的你们同一条时

许广成没有立刻回答钟武川。

“然后呢？然后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钟家合也能穿越时间线？”

他跟着许广成，跟着他走到一个写了钟家合的名字的柜前。

黄帝杀蚩尤的故事。

“从被剥到死亡，以线时间计算只有寥寥几天，但是夔不想死，它利用天赋的影响空间和时间的能力，让自己同时存在于过去和未来。它来到这个时空，因为被你我上的山海气息引，加上疗养院正好建在它的宅上方。空间的重合以及时间坐标的固定……”

独男人说：“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夔？”

在那个故事里，黄帝用夔鼓封锁了空间，让能够飞天走石的蚩尤无可去，只能束手就擒，被黄帝斩杀。

说完，又是一串空间扭曲，波纹平复时，独男人已经消失不见。

他早就知山海世界的生和他的认知存在一定的不均等，也知这两天发生在疗养院的怪事和空间扭曲有关，但是亲看到……

“也就是说，从线时间算，它早在两千年前就已经死了，宅里埋着它的尸。但是它不想死，在它失去了、等死的那几天里面，它不断地穿越时间和空间，让自己同时存在与过去和回来……”

说到这里，钟武川又开始自言自语。

他走到全绷带的独男人面前，说：“你还是不想回自己的时间、面对现实吗？”

许广成，说：“可以这样理解。”

许广成用平静到淡薄的味说着残忍的事情。

钟武川觉自己终于摸到整件事情的一了。

“注意看短信发时间。”

何况，他这几天才亲验过夔的影响空间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