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健：“怎么还加罚啊？”林奕：“家法的规矩，受责时不许躲，不许挡，不许嘴，不许大声喊叫——每犯一条加罚一下！”林健：“二哥，是我不知怎么打，他只是提醒我不能打在一个地方，这不算犯规吧？”

林健满腹狐疑地过去趴下，林奕镇定一下，慢慢把他这十五下打完；林健虽觉比第一疼了不少，可也在可忍受的范围内——心说这家法也不算太难捱，不知林奕怎么会疼成那样。

林健这回也学着他的打法，可是林奕第一给他斜着打多次的地方经过这一会儿已经起来，再挨上带跟蝎蛰了一样，他再竖着打哪一下都得在那痕上，比刚才可疼多了——林健就是再注意，林奕还是疼得浑哆嗦，又不敢喊，只能用手堵着嘴死捱。

林正：“愣着嘛？你们不是要分开打吗？该你服侍你健哥了。”林奕一声“是”，林健已经把脱下来，学着他的样弯腰撑在沙发背上。

林正不言语，林奕看了一二哥的脸，心说你还真敢讨价还价，忙：“算的，怪我没提前说清楚，你接着打吧。”

大后侧挨上比上还疼，林奕却知他是好心，只不过力和方向的掌控比原哥差得太远——就跟他说了也没用，不过白惹二哥动怒，回再加罚更是得不偿失，也就一言不发地。

林健跟他好，心说我好多事不知，小奕提醒我还要加罚，他心思捷，当即向林正：“二哥，连着打三十下我怕手上没力气了，能不能分两次打？”心说我那三十下最好也分着挨，我先验一下别人是怎么打的。

好容易十五下打完，林健长舒一气：“好了。”林奕慢慢直起，看着二哥——林健比他大，打他理所当然，至于对林健的责罚，他却不知二哥的意思是要自己动手还是亲手教训。

林正自然知小哥俩好，也不跟他俩计较，：“行啊。”林健大喜，向林奕比个胜利的手势，这回注意着往他上边打几下，下边再打几下——只是他虽有心，那带三尺多长哪里那么好控制？不是到背上就是到大上。

他用的力也不重，林健虽第一次挨打，咬着牙也不言不动地捱下来了。他站直两兄弟对视一，看到对方光着两条，知自己也是这般，彼此自嘲地一笑；林奕把带递给林健，自己仍走到沙发前趴下。

这回打完剩下的十六下林奕疼得浑都了，趴着半天没起来；林健过去扶起他，看他满脸冷汗，背上也透了，奇：“怎么了？我没使多大劲儿啊——这么疼？”林奕苦笑一声，摇摇：“第二肯定比第一疼，没事！”

罚一下，打了七下，还剩二十四下。”

林奕打完了，把带折了两折拿在手里，走到林正面前，躬：“二哥，打完了。”林正看他脚步蹒跚，脸发白

林奕拿过他那条带，先躬向二哥施了礼，这才甩开带——他虽没打过人，到底挨打有经验，久病成医也不外行，上没多大地方，横着打不如竖着打，一边三下还能匀开些——十五下不过层叠两三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