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见林奕不动，手中戒尺直接便向他大后打去，而且几戒尺都落在一个地方，林奕挨了几下就扛不住了，叫：“别打了，我脱”，曲膝跪在地下，伸手将一把扯落，小内也扯到膝弯，飞快地趴在地下，恨不得把脸埋到地底下去。

两人各自了浴室，潘瑜冲到半截就听门被人一拍，小晴晴大喊“瑜叔叔，小叔叔”；潘瑜赶冲完穿上浴袍来，却见黄丹跟在女儿后面也来了。

潘瑜吓得一哆嗦，忙提了声音“四五六七”地数来，老爷打完二十下便停下来，问林奕：“为了什么挨打？”

潘瑜想到老爷这是在警告自己，学不好也要摆这个羞辱的姿势来受罚，窘得忙把脸扭向一边；老爷却一指林奕侧：“潘瑜，你过来数着。”

潘瑜忙：“老爷没打我，就是教训了几句。”小晴晴：“就是，爸爸也说爷爷不会打瑜叔叔的——是不是打小叔叔让你在一边看着啊？”小丫跟母亲说了一句，回过来又问潘瑜。

林奕羞窘之际，闷声：“因为没考好。”老爷：“为什么没考好？”林奕：“是，因为不务正业，没把主要力放在学习上。”

黄丹没想到在楼上跟丈夫商量的话小女儿全记住了——黄丹很喜这两个弟弟，也见过几次林奕挨完家法第二天拖着脚走路的情形，虽然顾忌他面一直装作没看见，对公爹严苛的家法心中也不免抱怨，今天见连潘瑜也叫了去，黄丹不放心，这才借着女儿的名目下来看看。

老爷横了潘瑜一，挥动戒尺接着打了十下，又问潘瑜：“他因为什么挨打？”潘瑜忙：“因为不务正业，学习不好。”老爷：“你记清楚了，别蹈他的覆辙。”潘瑜窘得泪都来了，跪直了应一声“是。”

老爷这才把最后十下打完——老爷手重，而且最后十下全打在他大上，一边五下，林奕冷汗如雨，疼得额在手心里拼命地碾，却是一声都不吭。

爷从小到大没说过他一句重话，最近却连着两次拿话他，显然是对他不太满意了。

潘瑜叫声：“二嫂”，黄丹看他也换了浴袍，惊：“潘瑜，老爷责罚你了？”潘瑜一愣，禁不住红着脸低了，小晴晴：“瑜叔叔，爷爷打你哪里了，疼不疼？”

潘瑜给小丫一语破，只能低：“正哥料事如神。”小晴晴：“什么叫料事如神？”黄丹见女儿无遮拦，赶抱起她：“妈妈上去跟你说，瑜叔叔和小叔叔还有事，咱们回去吧。”

潘瑜走到林奕侧，他跪伏在地，自己也不好站着，便在他边跪下；老爷戒尺下来，听他只是低声计数，喝：“大声数。”

潘瑜扶了林奕回来，林奕看他中泪，额带汗，一指自己房间：“我去里洗，你也在这儿冲冲吧——这还没打你呢，你就吓成这样了。”

好容易打完了，林奕忍痛跪直了，谢过大伯教训；老爷见潘瑜跟他跪在一，也是满脸汗泪，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跟挨了一顿打似的，知他脸，今晚这一遭足够他记住了，这才教训了几句，放了他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