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潘瑜不好，人家分内的事可从来不用别人心——我跟他说可以供他去国外读大学，他报的却是台大，说读两年再争取国外大学的换生，考上奖学金就不用自己太多钱——他叫你一声少爷，可凭他这份心志，这家里上上下下谁敢小看他？你明年也要大学联考了，就不好好打算打算？”

老爷：“自尊自重，人敬人，记着这回为什么这么没脸地打你——有吴校长这番夸奖，我就只打你这四十戒尺，再敢有下回，还有更没脸的等着你——起来吧。”

林奕实在给老爷整的没一脾气，只能咬着牙报了一个“二十九”，老爷剩下的十来戒尺一下一下全都打在他大内侧，林奕每一次报数都怀着极大的恐惧，却又不敢不咬牙持，一动不敢动地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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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奕只当这十来下打完便完了，哪知竟是罚他擅自合住不作数的——他知大伯冷酷无情，只能哭着把两条大大分开，老爷又是一戒尺在他另一边大内侧，冷冷：“你不报数，打了可不算。”

你再敢动？”

老爷，“台大的分不低，你好好用功，潘瑜对考大学的事最了解，你跟他多商量商量。嗯，你们吴校长对你修电脑的本事很赞赏，特地跟我打电话夸你来着。”

林奕应一声“是”，飞快地站起来，有了上回的教训，这次也不穿内了，直接把运动短上，把小内在袋里——他两条大内侧都打了，运动短虽，蹭上也火辣辣地疼，却仍是规规矩矩站直了，看大伯还有什么吩咐。

好容易数到四十打完了，林奕就跟从里捞来的一样了。老爷看他哭得涕泪纵横，冷冷：“男人大丈夫，泪倒不少，用不用叫潘瑜过来背你回去呀？”林奕听到这个，赶抹一把泪直起：“不用，我自己能走。”

林奕心说校长夸我有什么用，四十戒尺你一下都不肯饶，还非得那么没脸地打我，脚了站不住你就打更吃疼的地方？疼得我死去活来！心中虽腹诽不断，毕竟还是有些自得——心说老的本事还不止这一样呢！随即想到自己还光着跪在地下，脸又涨得通红，期期艾艾地：“那，我能起来了么？”

林奕实在疼得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老爷的戒尺却毫不容情，连着在他大后打了十来下，问他：“分不分开？”

好在老爷挥了挥手，林奕这才躬谢过大伯教训，一步步捱回自己房间。潘瑜正虚掩房门坐在客厅里等着，听见脚步声就拉开门来扶他。服侍他冲个澡换了衣服，给他上药时见除了上紫的血，大后边和内侧也了，细白皙的肌肤上一片鲜红的戒痕。

林奕原本学习不好，自知考大学无望才要当兵学武，如今既然给大伯着要前十名，自己又喜电脑，遂：“那我也报台大，我报计算机专业”——心说PHONE哥不知在哪里，自己要能有杰森那样的本事，在网络上自由穿梭，也好早日找到他的踪迹；当然学武也很重要，他的所在肯定不是什么太平地方，没自保的本事也没法跟他在一起。

51、（十一）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