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晚上他把家训最后一张的十篇字过去，拉力也只剩了一组，很顺利便过了关。老爷问他：“这家训抄了这么多遍，可都记清楚了？”林奕：“记清楚了——要我背一遍吗？”老爷：“不用背了——你去把纸笔戒尺，连同你父亲写的字一块拿过来吧。”

既然知了原委，赶开解释：“我不是故意要欺瞒大伯，实在是前两天练到最后胳膊一直发抖，实在写不了才拿潘瑜写的一张来凑数的——您看第一张和第六张就都是我自己写的，因为一开始没练拉力，还有今天胳膊不那么酸疼了我就都自己写了。”

这般肌酸痛了几天渐渐适应，也就没那么难受了；他的伤也基本好了，下楼本没问题，只是碍于手脚着镣铐衣衫不整，依旧不好意思门。

林老爷一声冷笑：“我让你跟潘瑜一起住，原指望你跟他学些好，没想到你连他也带坏了——他居然有胆跟你通同作弊了。”说着走过去拨电话：“潘瑜过来。”

林奕一呆，看看铮亮的木地板，在这儿写？“在地板上，写祖宗家训？不太恭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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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三十）严惩...

老爷“嗯”了一声，扫了他一：“你打算跟她们见面？”林奕想想自己手铐脚镣，正式衣服都穿不上，连忙摇。老爷：“下周你二哥差回来再正式见面吧。你不能门，我不让她们打扰你。”

林奕不敢说什么，只能应一声“是”，躬退。第二天吃完早饭看着潘瑜给小公主拉走，只有自己忍着浑酸疼苦哈哈继续功课——冰箱里零都没了，只有够；还有就是桌上的果盘换了个更大的，各果随便吃。潘瑜也隔一小时溜回来一次，给他踩背十来分钟再去。

林奕忙取戒尺递了过去，心说不是还要着戒尺写吧？老爷问：“我让你每天写几张？”林奕：“十张”。说到这里，登时知老爷为什么发作他了——必是前两天混在里的潘瑜的字被发现了。

奋斗。

林奕心说也不是没有桌，你这就是折腾我——此抗议仅限于腹诽，他没胆说来；依言跪在地下，先将装满笔砚诸的木盒放在一边，接过棋枰放在面前，黄绫展平，再取八开的宣纸铺好，取砚台和笔——看看笔凝住了，重新在笔洗里涮开；老爷却：“戒尺呢？”

林奕看连累了潘瑜，急：“没有，大伯，潘瑜不知——他

看样老爷是要让他默写——自己在心里默诵一遍，暗暗放心；林奕回去把东西拿过来，也要摆在窗前条案上，老爷却往地板中间一指：“在那儿写吧。”

老爷从善如，从书柜里取一块儿80厘米见方约一厘米厚的围棋坪，上面铺一块黄绫递给他，“你跪下，用磕下拜的姿势写，以示恭敬之心。”

八去功课，两只胳膊酸得几乎抬不起来，勉完一组，老爷果然还是给他了半晌。所有功课完，林奕小心翼翼地：“听潘瑜说，周末二嫂带着孩过来了。”——他的意思，今天是周末了，大家都休息，能不能也给我放天假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