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醉猫搂着酒葫芦不发一言,他这几日实则一直在思量与张墨喝酒奏琴的那个夜晚,总觉得有蹊跷,可又说不到底何
不对,本想向张墨问问清楚,谁知他又莫名其妙地走了。
他又搞什么名堂,还千叮咛万嘱咐地不许我把这石磕了碰了的,话也不说明白,整日莽莽撞撞的,等他回来我必须得好好骂骂他。”
“老醉猫!翻旧帐就没意思了啊。”张成和佯怒,不过没一会儿功夫便又自己噗嗤一乐,老不正经地说
:“诶嘿嘿嘿,什么菁菁姑娘,现在估计都成菁菁黄脸老太婆喽。”
“逞什么能啊,你自己怎么来?”林江宇问。
“我就不。”林江宇断然拒绝,上袖
:“我来替你换药,你老实趴着就成了。”
“张墨!”尹承业有些着急,声音提了几分,“不用你。”
“这你不用心,
去等一阵儿,我
完了自会告诉你。”尹承业
。
张成和这边屋无
下脚,所以心内暗暗盼望着自己这书僮赶快回来,可林江宇那边,二人却为了换药这一
儿小事吵得不可开
。
这些年来,他虽然有些弱,却也从来没劳烦别人多照
什么,凡事亲力亲为习惯了,自然不愿意林江宇帮忙。况且这次受伤的位置又极为尴尬,尹承业便更是不愿林江宇替他换药。
“老太婆也不跟你,忒邋遢。”丁醉猫踢着地上的一个宣纸团嘀咕。
“诶,丁大酒仙。”瞧着丁醉猫不开,张成和便凑过去主动问
:“你听说了没有,武当山最近异象连连,蛇鼠暗蹿、幽光蜿蜒,也不知这与武当剑观的大宴有无关联。诶,你走南闯北见识得多,依你之见......这到底是凶兆还是吉兆啊?”
张成和不屑地翻了个白,“本
如此,改不了了。再说这不还有张墨呢吗,等他回来再收拾,何劳老夫动手?”
不过丁醉猫现在说的也却是事实,张成和的被作一团,东西
七八糟地堆了一地,桌上笔墨纸砚杂
一摊。张成和自知理亏,甩着袖
故作洒然
:“老夫就这样待着舒坦,你
得着吗?”
“咳咳......我说了不用你,我自己来。”尹承业咳了两声,面苍白却严正地说
。
“喊什么?”林江宇也有了些怨气,“我今天还就非要帮你换药,你有本事就站起来打我。你现在要是真能站起来我还开心了呢。”
“我......”尹承业一时无言以对,被气得又咳了几声,咳牵动伤
,痛
丁醉猫撇撇嘴,懒得相劝,目光又落回用绒布罩着的那块石上,不知思量着什么。
丁醉猫闻言漫不经心地向这屋的四周环顾一圈儿,他不通老庄不信佛
,自然对这些
七八糟的凶兆吉兆不
兴趣,而是满脸鄙夷地说
:“张老
,你这屋
可
得够呛,张墨跟着你也真是怪累的。”
丁醉猫挑了下墨眉,“不着,我只是在想......怪不得菁菁姑娘当年不愿意跟你。”
“嘿你这个人......”张成和指着丁醉猫的鼻,他知
这丁醉猫每每遇见自己不想聊的话题便会如此说些毫不相
的,却不想他偏拎
这个来。
“你怕什么!?昏迷三日还不都是我在替你换药?这个时候倒是开始躲了?”林江宇立在尹承业的榻边抱上胳膊,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