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严有些回不过神，“那我之前的那些都算是什么，和于成功他们的组队，参加比赛呢？”

严竖起耳朵，其实老鬼的声音是从他脑内发来的，他竖没竖耳朵都一样。

严想象不来，诞生那么多摇天才和鬼才，又是有那么多天才早逝、星陨落的悲情年代，该是多么的彩炫目，让人望之怅然扼腕。现在的人们已经看不见那份光辉了吧，只能隔着一片模糊的时光之海，

“你、你倒是说句话啊!是死是活给个说法吧！”

老鬼一阵沉默，没有立即回答严。

“其实你今天的表现，已经超乎了我的想象。”

这一句简单的话，突然带些许落寞来。

“什么都没想。不！其实也想了很多。”严：“虽然心里想了很多，但是我一直只在想唱好这首歌。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结束了。我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唱完它的。”

“其实……”

严撑着下，听得津津有味。

在曾经的，过去的，辉煌的那个年代。

有无数的人为摇疯狂，他们可以是乐手，可以是乐迷，可以只是一个最普普通通的工人，然而这一份狂的激情却传递了每个人。

老鬼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他：“也许只是谁的突发奇想，也许是几个灵的相撞，也许……”老鬼顿了顿，“是一声无奈不甘的呵斥。总之，摇就这么来了，传所有听见它的人耳中。”

“所以我才说，你有这个天赋。把自己的情投去，并染其他人，严，这才是一名称职的乐手该到的。而你，到了。恭喜你，从今天开始，你已经正式踏摇的世界。”

“那你也是吗，JOHN？”

听见老鬼这么说，严对于那个所谓的地下世界开始好奇起来，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又会有哪样的一些人呢？而最开始涉足摇的人，又是如何在这不见天日的世界中，弹奏自己的乐曲？

“在舞台上的那一刻，你想到了什么？”

“那么在很久以前，是不是有很多人为了摇前赴后继，是不是摇最黄金的一个年代？”他睛突然亮了起来，“我每次听到向宽说上世纪那些著名乐队的事迹时，都恨不得自己就是生在那个年代！”

“谁知呢？”老鬼不甚在意：“反正那个年代，都已经过去了。”

他实在忍不住好奇，向JOHN问了来。

超乎想象？严心里了最坏的打算。难老鬼的意思是，超乎他想象的坏？

“是啊，很多人为它疯狂。”JOHN想起什么，笑了起来。“都是一些傻瓜和疯。”

这让严刚刚才平复下来的小心脏，又噗通噗通地快速了起来。

许久，老鬼才声。

“你比我想象中更适合成为一名乐手，。”

“都只是小打小闹。”JOHN淡淡：“真正的摇，要从地下世界蕴育来。”

老鬼语气中带着一些怀念，：“其实，我也没有见过最初的摇。”

JOHN的声音沉稳低哑，带着一蛊惑人心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