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老鬼幽幽地在脑内对他说一句。

刚扯到起弧度的嘴角立收敛下来，严谨记吩咐，将嘴角尽量保持平角度

“我就知你行的！”

最后几句歌词，同时也在心底默默地诉说。

台下响起零落的掌声，并不是很多，却清晰地传他耳朵里。更多的人在着他们自己的事情，他们没有注意到就在刚才，一个初摇乐的少年完成了自己在地下世界的第一次表演。

糙，自我，天真。

让我们再见面！

——喂，我来了！我来找你了，摇乐！

“是吗？”严呵呵傻笑。

“我、我唱的也就那样吧。我看很多人，都没在听我唱啊。”

最后一声轻喝，带着似乎无尽的回味和意味长。

“最重要的是，你唱的很好。”向宽：“认真听的人，总会被你打动。真是的，竟然让我这个老油条也有年轻一把的冲动了！”

“形象，保持形象。”

严今天终于明白，原来在吉他之外，摇也有另一面能让他如此开心，如此动。

这还是严认识向宽以来，第一次听到他爆。被人，尤其是熟人这样烈地称赞自己，严耳朵都窜上一抹红。

严不经意间忘记了老鬼的嘱咐，嘴角带一份笑意。因为他想起了自己，想起了于成功，想起了父母，甚至是想起了那个黄。年轻时的失败与痛苦，曾经是那么让人绝望。然而会不会有一天想起来，只换来会心一笑，成了一份宝贵的追忆。

“我现在唱的这首歌，就代表我对你诉说。

我想知为什么。”

第一次表演只换来寥寥掌声，可以说是失败。但是严并不在意，因为刚才那首歌他唱的很开心，他唱给自己听，也打动了那么一些人。

这意味着严终于走到这条路上，他轻轻地推开了一扇门，告诉这个封闭傲慢又无比绚丽的世界。

向宽搂着他，死命地蹂躏。

严唱完，抬起来。

不知在何的朋友，总有一天，我会用我的歌声，我的摇。

“我真喜你的歌声，真他妈的喜你的声音，严！”

却真挚，火，充满希望。

涌上来的，若是寂寞。

严走下台来，还未来得及从登台表演的觉中走来，就被向宽一把搂住。

就算日匆匆过去，我们曾走过……”

有人抬起，对严了一声哨。在嘈杂的酒吧里，这个鼓励的声音是那么微不可见，然而严却听见了。

“这很正常。”向宽笑眯眯地着他脑袋，“要是第一次登台就能让所有人都注意到你，那严你就不是天才，而是超人了。”

通过自己的歌声，如果能够到这些，那是多么令人开心的一件事。严抚着吉他，受着它被自己染上的温度。

“我现在唱的这首歌，若是让你想起了我。

——带给其他人一涓涓细，带给其他人一份温的情。

他对着那个方向，悄悄一个微笑。有人认可，有人赞扬，哪怕只有一个，也是件开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