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湛再给明淇写信：我就要结婚了，你也不回来观礼？

明城，人家有自己府第，自己当家主，岂不更舒坦。如今看明淇这信，明淇是打定主意要在外领兵了，碰到这么个，明湛真是愁的发都白了几。

明淇本没回。

明湛彻底死心了，给明淇写信让她别太拼命，注意。

“莫非母亲也觉得……”我会篡位？明湛自然不会说来，只是如果卫王妃这样想他的话，那可真够郁闷的。

“那时，你外祖父对于先太极其失望，正赶上先镇南王收你父王嗣，我母亲与方皇后是嫡亲的妹，永宁侯府与先太一系太过亲近。而方皇后也十分重视镇南王府一系的势力，你父王与魏妃有情份在先，太后那会儿位份卑微，只是你父王的婚事也不到她说话。我与方皇后情很好，她也选中了我，你外祖父顺推舟，恰好我也投了老太妃的缘。”卫王妃客观的描述，“我正好到了适婚的年纪，当时帝都的情形，你父王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敢与方皇后翻脸的，先帝又对方皇后言听计从。”

卫王妃笑了笑，拍拍明湛的手，“这人哪，到什么位，掌握多少权利，想的事是不一样的？当初唐太宗想来也没打算玄武门时将一兄一弟全都斩杀。一长大的同胞兄弟，莫非就没有情份么？只是到那一刻，他能容，他边的近臣也不能容。那都是陪他舍生赴死、将命前程付于他手的臣，有些事，了，就要绝。这个理，许多人都明白。一面是挡着他前路、嫌隙颇的同胞兄弟，一面是不成功便成仁的前程，如果要选择，并不难。只是事后，圣明如太宗皇帝怕也难免会有伤神的时候。”

卫王妃笑，“你今天这是

卫王妃的婚姻是多方面博弈后，妥协的结果。

明湛倒是为母亲可惜，追问，“那你嫁给父王，他有没有怠慢过你。”

“话说回来，如果当年祖皇帝没有给当年还是秦王的太宗皇帝威胁皇权的权利，就不会有当年的玄武门事变。一个乞丐，永远不会当皇帝的梦。”卫王妃，“天无二日，国无二主。这句话永远不会错，如果谁的权利几凌皇权，当权利失衡时，必有变数。”

“明湛，你要安下心来，明菲明雅开大婚，这次是明礼送嫁，别错过这次机会。”卫王妃悠然，“你得有耐心。你的位已经稳了，王爷正在壮年，你得慢慢等，到自然渠成。”

卫王妃不得不为凤景南说句公话，“这不是心儿大小的问题，换了你在王爷的位置，你也会这样。明湛，你现在说的动听，是因为你距离那个位还远的很。王爷一直压着你，倒不完全是忌惮你的意思，还有保全你们父情份之意。”

明湛认命的窝在府里，他没少跟卫王妃诉苦，“明淇在外不知多自在，我就得在这府里窝着。你说父王怎么这样小心儿。”

明淇回：什么时候娶正妃，我再回。

言下之意，不过是纳个小老婆，哪怕小老婆还有一重份是西藏公主，明淇也没表现多大的兴趣。

母亲的意见还是很中肯的，明湛自己也想不什么好办法，郑重应了。想了想问，“母亲，你跟父王大婚时，父王已经有了明礼，你怎么还愿意嫁给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