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景南的脸瞬间黑了一层，明湛继续，“自古胜者为王败者贼，什么嫡庶尊卑，不过是束缚傻瓜的东西。说起来，先帝也真是的，临终前也没下一圣旨把太后扶正，平白让人添了多少遗憾。”

凤景南恨不能将明湛的嘴用针上，“你闭嘴吧。”

明湛的嘴向来不受凤景南的控制，他喋喋不休的问，“您不会因这个就痛恨嫡吧？那当年您为何让母亲怀呢？”

黎冰在外回禀，“王爷，太医来了。”

明湛有些不大服气，凤景南，“外伤，些金创药就行了。”

“不必了，让太医回去。”

明湛无奈，这年的游戏规则，即便明湛也不敢承担一个“忤逆”的罪名，所以尽每次被耳光时，他内心再如何想砍死凤景南也不敢与凤景南动手。不过明湛发现了新的报仇方法，凤景南竟然会如此在意他庶的份，明湛便拼命戳凤景南的死，戳到凤景南忍无可忍，明湛才无辜的收手，满是委屈的回一句，“好好说话都不成么？”

凤景南想发作，可明湛却是一脸无辜白痴相，让凤景南一恶气憋在心发不，难受至极。

明湛将心搁在肚里，“儿臣事向来无愧天地，从未有不安心之时。”

明湛终于逮着机会，“你还在意庶的份啊。”

凤景南寒声，“你既要脸面，日后就少没脸的事儿。”

凤景南讥讽，“你且安心吧，这事到明义止。”

明

“那个李麟既然是假的，他纵然将二哥咬来，父王不息事宁人，偏要在这个节骨儿上大查特查，将我牵扯去，于镇南王府有何益呢？”明湛趁打铁，戳到凤景南的心坎儿上。

凤景南冷笑。

“怪不得您对我百般挑剔，看不顺，原来大有渊源哪。”明湛无视凤景南的隐怒，一径说，“其实您大可不必，您是庶，我再嫡也嫡不到哪儿去。再说了，我不觉得父王是这么狭隘的人哪。”

“不过也不好说，您向来把明义当宝，把我当草……”

“这些我从没否认过，”明湛，“父王也忒小瞧我了，敢我就敢认。我的确示意李诚收买了福生，我也很早就知李麟的存在。可是也仅限于知而已，再，我没敢查他，并不清楚李麟与阮家的关系！我手上有几个人、每天些什么，父王清楚的很。如今何必要将此事诬陷于我。”

平常，凤景南只要脸一板，人们无不战战兢兢，不敢作声，明湛却是丝毫不将凤景南的恼怒放在心上，喋喋不休的说着嫡庶，直将凤景南气的三魂窍，一声暴喝，“你是想挨鞭吗？！”

湛仍是不让寸土。

凤景南冷笑，低声，“你少给我摆这副嘴脸，我还不知你，这事，你哪里会沾手，不过是吩咐心腹之人去。那个叫福生的能供李诚来，又与你有何相关？你真净哪。”

“以后有事可以好好说，好不好的就动手，我还要不要去见人了？”明湛自尊心极，总被人甩耳光，一邪火憋在心里好不难过。

“还有，保护好你嫡的份。”凤景南的中带着一冷峭，“我是庶，只有你一个嫡，你的一言一行最好别给你的份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