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要一直杀人？”姚不回又问。

江无际：“动静那么大，想听不到都难。”

姚不回脸一红：“你都听到啦？”

江无际看着他们，又不由自主地笑了。只是他们闹得越，他就越羡慕，越是羡慕，他就觉得自己越发孤单。

江无际从梦中惊醒，一下坐了起来。

姚不回犹豫了片刻，才垮着小脸。他又伸手了自己的腰，委屈：“但能不能不要那么用力？我现在上还是好痛。”

冷千情转，下心底又起的望，黑着脸。

江无际摸着，心有余悸：“我梦到他事了。”

“那他以前是什么样的？”姚不回又问。

“师父，等等我……”

等他？怎么等他？他本不在遇晨要去的地方。

可他刚刚梦到……

冷千情额角青又了两下，他腾手在姚不回脑门上狠狠敲了一记：“我碰上你这么个家伙才可怜。”

夜里，江无际又梦到了他徒弟遇晨。

“梦而已，你定是太久没见到他，所以胡思想了。”冷千情语气冷淡，“他在他大哥那里，能什么事？”

姚不回捂着脑袋可怜兮兮：“才没有！我会对你很好的！”

江无际披衣起：“我要去找遇晨。”

姚不回眶瞬间就红了，又跑到冷千情边抱着他：“阿情，原来你这么可怜。我以后再也不胡闹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江无际：“嗯，很久了。”

他梦到遇晨在跟他求救，他梦到遇晨划开了自己手腕让血了一地。

冷千情：“苏藻到底是苏的亲弟弟，是他唯一的亲

冷千情皱眉：“你傻了？大半夜的去找人？”

他早就想去找他了，只是因为上的毒一直没清净，冷千情与姚不回不放他走，说他现在去也只是送死而已。

他梦到遇晨的血了一地，再也无法忍受。

“我也是在前几年，任予飞死后才知的。”江无际叹了气，“任予飞是他师父，负血海仇。养他教他，只是将他当棋利用，要他帮自己杀人，要他帮自己找人，没什么情。”

禁，附和着。

苏荇的罪状若要一一列，恐怕写上三天三夜也写不完。冷千情当年虽狠，却一向果断脆。而苏荇手段之狠之毒，江无际光是听着就觉得寒心。

冷千情挑眉：“怎么个好法？每天被我像前天晚上那样折腾可好？”

“江大哥，你怎么了？”遇晨着睛朝他走了过来，冷千情也跟了过来。

姚不回脸更红了，他双手拍拍自己的脸又：“总觉得不止这样，他过去还过什么事吗？”

“可苏荇那人……”江无际摇了摇，无法放心。

“遇晨！”

“往日那些腥风血雨，他不想说也正常，你不适合知。”江无际低，“他过去的日太简单，除了不断杀人，似乎也没剩下什么了。”

遇晨在这样狠毒的男人的手里，江无际如何能放心？

江无际笑：“就是他那晚跟你说的那样啊，只他自己兴舒服，哪别人死活？”

“阿情真好！”姚不回又扑了过去，乐呵呵地在他上蹭着。

姚不回坐到冷千情边问：“你们认识很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