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下来，空气都变得凝重了，顾菌没有问责，而是问她：“你是为了褚瑶？”

“那是为什么？”

顾菌瞥向她，中满是后怕。

“我们家有个厨想要用积蓄买个妾，家中正妻不允许，他便求了那个机关师了一个特殊的簪，那个簪就与一般的簪别无二致，上边镶嵌了一颗璀璨的宝石，厨把那个簪送给了正妻，正妻兴采烈地带上，只是在铜镜前抚摸了一下上面的宝石，就死了。”

李若：“我用吴簪儿的命要挟，称只想借那簪来赏玩两日，我提供黄金，机关师很快便仿造一个看上去一模一样的簪，我后来又将那簪还了回去，而后吴氏上供之日也是我采办之日，向皇后献宝之前，东西都需要在内官监检查，我借有东西没有清买通了内监的老太监......”

李若轻描淡写地说：“有官兵来过要将她收监，等着发卖为官，我用银将她买了下来。”

“若有人来问你那机关师的事情，你只说不记得有这么个人便是。”李若犹豫半晌方说。

顾菌心里“咯噔”一下，她禁不住往木格窗外随风摇曳的丧瞥了一。

顾菌一雾，问：“机关师？机关师怎么了？”

白姝会意，看了顾菌一去了。

她没有回答，而是笑说：“叫人拿些酒来，为我们的贵妃娘娘小酌一杯吧。”

李若挑了挑眉，凝睇着顾菌，又看向白姝，笑说：“嫂，我有话想单独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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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簪儿你怎么理了？”顾菌打断了她，问。

“那个机关师手巧的很，大多的玩意儿我都喜的不得了，但当时令我印象刻的一个是一个簪。”

顾菌方才看邸报也想到了这，她应了一声，看着李若，说：“确实，也难得你这么兴，不过切记不可外，觉得我们居心叵测。”

看着白姝去，房门关上后，李若挠了挠发，看看顾菌，又移开，一副言又止的模样，顾菌拍了拍小桌，：“在我面前还犹豫什么？你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李若收回目光，冷冷地笑：“皇后毫无母仪天下之德，这本与我无关，但她压迫贵妃娘娘还串通澹容想要加害于我们，我就......”

窗外新枝芽，鸟雀之鸣悦耳动听，初之景渐起，复苏之气与悬挂于垂门之上的小白截然相反。

她不再说话，顾菌震惊地注视着她，她不敢想象，刚得知褚珙是褚瑶亲自传密令杀害时，担惊受怕的那个李若竟然得这样的事儿来，而且得滴不漏。

李若，顾菌低眉：“你该和我说，若是你事了怎么办？”

“好。”

“你是怎么到的？”顾菌怔愣片刻，问。

。”

李若脸逐渐冷然，她望向摆在案上的青瓷瓶，缓缓：“我不是不久才询过你此机关师的去向么？其实当时我是骗了你，我找他并不是为此。”

二人屋遣走了侍立在侧的侍女，只留白姝还在旁，李若也不忌讳她，笑说：“皇后崩逝，我们娘娘的前途无限可期，怀胎十月所生之不会被夺，也有望成为继后。”

李若双目如潭，顾菌屏住呼，静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