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低眉一笑：“我没什么想要的。”

顾菌过去在她上亲了一下，在另一边坐下说：“方才李若问我她去采办可要带些东西，我没什么要的，你可有什么想要的？我和她说。”

“我也要去，我有好些东西要置办置办呢！”李若看着顾菌的环婢们收拾东西，在原地直脚。

“你折腾来折腾去，反把个澹容折腾到府里了，这是作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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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回屋时，白姝已然穿好了衣裳，正歪坐在弥勒榻上拨着香炉里的香灰神，听得门响知顾菌回屋方声唤了一声。

史婉伊抿一笑，袅袅娜娜地回厢房去了，顾菌舒了一气，也回往竹兰阁。

说着又猴在顾菌上涎赖脸央求，顾菌实在拗不过她方答应了。

“不过你走了，这家又如何，还撒手不了不成，再说......”李若像贼似的左右看了看，凑到顾菌耳边，问：“那还有那么大个佛爷，你又如何？”

顾菌说到到，白姝方说完，她便预备了银两，叫仆役们收拾东西。

次日晨起，顾菌正正经经为白姝洗过后，往那贤芳轩去看看李若如何，方屋见门斗下摆了小桌，桌前坐了两人，走近一看竟是喝得醉醺醺的澹容和清醒着的史婉伊。

听这话顾菌忽觉有些心酸，她攥着白姝的双手，问：“你有何想想要的尽说便是。”

“你......”顾菌言又止，望着和谐一片的两人，只觉得别扭，史婉伊望向她，轻轻一笑，澹容上穿着的还是昨日的衣衫，外了一件大氅，院内的雨还未透，空中还散发着清冷的汽，顾菌只随随便便在薄衫外熬了一件小袄，且惦记着屋里的白姝也没多问，忙忙地往贤芳轩去看过后又回了屋。

顾菌被她这么一提醒，方想起要考虑这么码事。

顾菌坐在炕沿，正拿着账本查账，懒得应付李若，便说：“你要玩，自己雇车玩去，跟着我起什么哄，你自己就没银两了？”

李若也不回驳，反过去扯她的衣袖，说：“嗳呦，你放心，不过白日玩闹时一块罢了，晚间在客栈各开一房有什么不便宜的呢？”

李若耸眉一副活见鬼的神情，指着顾菌叫：“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之徒，为的嬖不顾总角之宴的妹妹，好恶心......”

顾菌扶额回，无奈说：“糊里糊涂地就这样了，她在这也没什么，你不要了。”

听了这话顾菌难免有些动，她放下账本，敛眉说：“虽说是这样，但你也知我少有去，此次还带着姝儿，你跟上算什么？”

李若摊手踱来踱去说：“此言差矣，不一样啊，我自己去的时候多的是，和你一起多新鲜，好歹我们是一块长大，竟没一起去好好地玩过几日！”

白姝手指抵着下静思了一小会儿，俄而抬说：“我想和小你顾府两日，或是一日也行，不拘去哪。”

听得她这样鬼叫，顾菌反有些害臊了，账本一拍桌，底气不足地说：“你，你胡说八什么！”

说毕她又想起上回白姝所说，又补了一句：“只要我能办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