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澹容公主她......她没事。”白姝清淡的声音有些许的颤抖，顾菌一怔，抬手摸了摸她的胳膊：“姝儿，你......”

顾菌，红莹瞥了李若一：“你原来还知。”

顾菌说：“不相信，但我现在是她名义上的嬖，她又在我府里，不帮她也不好过。”

“你先回房，我去看看。”顾菌松开了白姝的手，撤刚跨一步，她就觉自己被人从背后一拥抱住了。

顾菌叹了气，最后在李若泪汪汪的注视下说：“你跟我一起去我府上吧。”

李若语噎，顿了顿说：“不是，你这是什么气？这也不是我非要闹得，再者说，我倒觉得是你们多事了，好不容易从这个满院逃来，还有那个心回来看什么故人。”

据她前世所察，估计澹容和三皇姑侄情义还不少，不像是面上的来往。

顾菌微愣，解释说：“方才确实有些急了，因为说李若在满院闹了事，还有......”还有说再不去让红莹陪客。

史婉伊随其后，四人方走下楼，红莹又想起什么转对鸨母说：“你别为难方才那个小红倌。”

四人上了车，顾菌才问：“你方才说不要为难那小红倌，可她并没惹什么祸，怎么又说别为难她？”

顾菌扶额心想：她叫的应该是史婉樱吧。

澹容和景亲王才把史婉伊红莹送走的，但现下她俩去也都了，二则澹容也是被太后排挤了来不了什么，景亲王躲到太后中也是考虑着皇上偏疼澹容不愿意招惹她，暂时应该不会，而澹容主要目的还是报仇并没有要害两人的意思，三皇来也能拿澹容挡一挡。”

白姝地抱着顾菌，脸贴着她背的衣料，声音哽咽的仿佛再多说一句就要哭来了一般。

李若搔了搔：“可三皇虽是晚辈，到底以后有成为储君的可能，他也不必一定听澹容的话吧？”

不时回到了顾府，李若下了车轿才想起问：“表，你怎么就相信澹容一定会帮你？”

顾菌压着李若的肩，说：“住声吧，还觉得作的祸不够多？”

“嗯。”白姝，又说：“你不在时澹容公主喝醉了发酒疯要史婉伊，你不叫她过去一趟吗？”

李若泪瞬时收住了，摇着顾菌的手说：“还是表疼我。”说毕又拉上红莹，说：“走吧，走吧。”

“小，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我爹死后，我再也没这么害怕过。”

白姝抿了抿，抬凝睇着顾菌，两好似清澄的，柔和却又清冷，而那清澈却又好似不见底。

顾府还掌着灯，白姝正站在府门外候着，顾菌拉着她的手回了竹兰阁，又吩咐了人去把竹兰阁的厢房耳房都收拾来，让那三人归寝。

后面那句顾菌没说，她吻了吻白姝的额，问：“你什么时候就在门前等着的？下次不要等了，大门前还有守夜的阍人会给我开门呢。”

红莹张言却被李若打断了：“表你不知，凡事满院的规矩，客人坏事全都找那接客的倌人算账描赔，就方才之事，那小红倌估计已经被碾成齑粉了。”

顾菌轻笑一声，说：“他会的。”

李若“哼”一声别过脸去，不再说话。

红莹偏笑说：“李大小心气儿得很，你是觉得满院的倌人不如此吗？”

“小，你最近总是这么来去匆匆的。”白姝携着顾菌的手低眉说“你才刚走的时候也没有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