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三毫不糊地，“是啊，我是说真的啊，小陆你看咱俩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饭桌上的气氛重新拢起来，有人说着自己新开的跑场，有人说着证券j□j，有人呼朋引伴地商量着接下来去哪儿的新鲜地界玩儿。苏二恢复了他的少爷本，一手搭在陆讷的椅背上，好像宣示所有权似的把人圈着，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叠着两条长，看起来又浪又潇洒，正跟李明义滕海说去拉维玩的事。

李明义眉飞舞的，“大概十年前吧，我堂哥还去那儿打猎来着，不用专业猎枪，就用弓箭，爆了，近几年得严了了，去年还实行了个大型野生动迁移的计划，不过那儿真不错……”

罗三又凑近了儿说：“小陆，投资的事儿你不要担心，跟我合作，绝对不会让你的资金链问题，你就负责拍电影，我就负责给你钱，咱拍的电影。”

罗三看着跟小学生似的苏二，觉得更忧愁了。

饭桌上顿时响起一片笑声，“没事没事，都自己人，咱不讲究啊，跟哥多喝几杯，这才是真事儿……”

陆讷也不抬地说：“我这电影刚开拍呢，哪儿想得到下电影啊，到时候再说呗——”过了一会儿，他抬起来看罗三，“怎么罗三哥你有兴趣啊？”

陆讷赶拉开椅坐下，，“行。”

陆讷还没说话，苏二就转过来跟陆讷说：“陆讷，你把下个月空一星期。”

陆讷到的时候将近八半了，本来收工就七多了，结果还遇上堵车，一堵就一小时，陆讷匆匆赶到晶粹轩包间时，饭局都行大半儿了。苏二的脸拉得运火车站售票的队伍似的，掀起撩了陆讷一，没吭声。还是罗三先跟陆讷打招呼，“小陆，来了啊，过来坐过来坐！服务员，倒酒”又问陆讷，“红的吧？”

陆讷一愣，“三哥你不是搞发行的吗？怎么又想拍电影了？”

陆讷也没听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他是真累了，也饿了，中午的盒饭到现在消化得渣都不剩了，就在那儿闷吃菜，跟刚从集中营放来似的。坐他旁边的罗三，同情地看了他一会儿，问起正事儿，“小陆，下电影有什么打算啊？”

桌上大半儿的人陆讷从前都见过，一块儿打过麻将玩过牌，笑着打趣，“哦哟，小陆现在是大导演，大忙人啦，一般人见面得预约了啊——”

“啊？”陆讷一愣，刚想说他下个月哪儿有空啊，手机就响了，一看是策划姚立天打来的，就知一定是有关电影的事儿，赶站起来，“我

陆讷机械地嚼着嘴里的菜，想了一会儿说：“三哥，这事儿吧，现在真说不好，我这人从来不想太长远的事儿。”

红酒哗啦啦地倾倒酒杯，陆讷端起酒杯敬了大家一杯，“不好意思啊，来晚了，二环那边堵得那叫一个严实，我坐车里，看着那一长串儿的汽车尾灯，都跟庙里的蜡烛似的，差儿就立地成佛了。”

“三哥也跟你说实话啊，现在这电影市场吧，基本就被几个大公司垄断了，制作、品、发行一个程，都能自产自销，人吃的是大，我们这样专业代理发行的小公司也就儿残渣剩饭，我是没早几年没遇上你这样的，你看，你懂电影，我懂市场，咱俩合作，不是天衣无天作之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