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熙寒手举了一会儿，见季陵生迟迟不接，胳膊酸涩的颤抖，就在他要持不住时，手中的鞭忽然被拿起，那来不及收回的双手被重重的打了一下，疼的顾熙寒哎呦一声撤回手。

鞭很有技巧的过他的命，落在大的内侧，疼的顾熙寒带着哭腔，“一，我错了，主人。”

季陵生最不喜的就是隶的逞能，明知自己不可以，却持着挑战他的权威，如今就连打手都疼成这个样，打哪里呢？季陵生有些不忍心，不过，在调教师，他和顾熙寒的关系是纯粹的，既然顾熙寒觉得自己可以，那他就奉陪到底。

“去柜里选一个喜的鞭。”

顾熙寒迟疑的照了，他有些难以置信，这样的姿势，难季陵生真的想要打他的那里吗？

“面向我，双分开，双手握住脚踝。”

一室的安静，顾熙寒低着，看不到季陵生的表情，他能看到的只是季陵生如今的标准黑钉鞋，那鞋底的钢钉，让他下莫名的生疼。顾熙寒知自己今天可能要跪着度过了，他之前是有心里准备的，但到了这一刻，他才知，原来，再次跪到这个人的脚边是这么难过。

顾熙寒在季陵生思考的功夫，把鞭举起来，放到季陵生可以拿到的地方，他低着，手有些颤抖，季陵生看顾熙寒的害怕，他心底有些无奈，他很想问，熙熙，你这是何苦呢？

顾熙寒的心有些痛，但他没有反抗什么，只是跪下来，低下去，咬着牙，说认错的台词。“主人，我错了！”

“一会儿报数，如果报错了，重新开始！”季陵生说完，就是一鞭。

“主人，求您惩罚我。”

就在他愣神时，季陵生的声音再度冷冽着传了下来，“分开？一个隶，在这里就要学会服从，你的尊严，自尊，都给我收起来！”

良久，顾熙寒受不住了，他抬起，双手背后，渐渐分开与肩同宽，而季陵生看着顾熙寒的动作，浅笑着不知在想什么。

季陵生终究不忍心苛责他，打的地方虽然疼，却都是无关要的地方，但顾熙寒已经疼的泪满面了。

季陵生坐着看着顾熙寒全赤的往柜那边爬，在选完鞭后又爬着回来，他的脑海中忽然想到他曾经调教的隶，他们也是同样的动作，不过，他们什么，当时的季陵生心里真的没有什么波澜，毕竟惩罚就是惩罚，没有什么情面可留，可到了顾熙寒这里，他有些不忍心，因为他看到顾熙寒找死的选了款打的鞭，看着小巧，实则，那疼能疼心坎里。他相信顾熙寒并非不认识这鞭，可他明知却选了，这是什么意思？

季陵生的指令冷如冰霜，让顾熙寒心底突然生气压，他拖着牵引绳，跪行到季陵生面前，低跪着，一言一行符合标准隶的全礼节。

“是的主人。”顾熙寒咬着牙，分开，现在还没打，他的那里就已经疼了。

来的那些天，季陵生对他和对一个隶没什么区别。

季陵生想要无视，他坐在那里扔了鞭，克制住自己想要去哄着顾熙寒的冲

季陵生对于顾熙寒来说，如果没有，那最多的应该就是现在的控制，他可以控制任何觉的隶，让他守规矩，让他懂得什么叫服从，什么叫被掌控。

“过来，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