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位置不用说定是这前厅的最前面，南楼就坐在白芷的边，把玩着长箫看着舞者，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兴趣。

“两千！”

他朝南楼豁然一笑，然后看向台上

不过，从上台开始，白芷就见那人严肃着面容，没什么笑意，也是，毕竟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只可惜，这世态如此，纵然她再多苦楚，也只能任听摆布。

台上的一声喊让白芷回神，此时才发现众人都在看着他，而且台上的老妪又大声问了一句站起来的白芷：“公，要多少？”

老妪亲自挽着十人走上看台，几个丫鬟忙将人的裙摆扶正，清一的装扮站在后面，面带喜。

“一千五百两！”

五千两，黄金？

十人今天很，大红的长裙就算她下了楼梯还有一半在上面，没有面纱的脸上比以往的妆容重了一些，不过，这样的妆容更让人觉得艳隆重。

“公，你多少？”

不，就算是在前世，也远远超他的悬赏金。

一声过一声的抬价让整个前厅充满了张的气氛，不过这都是买初/夜的，还并没有人为之赎。

心中一，白芷计上心来。

这天下第一人，还真是贵。

“快到五千两白银了。”白芷好心提醒，看着价被抬得老，但是边的人似乎还无动于衷。

未归，他也有些闲，而且南楼似乎也很迎他跟着来，所以他也就当是看闹了。

“两千三百两！”

想到这，白芷看了看边的南楼，他不知南楼会不会为十人赎，平时的态度来看，南楼并不是一不在乎十人，只是，总觉得少了什么。

老妪说着，一会儿笑一会儿惋惜，在白芷看来，就是想多赚些银而已。

“一千两！”

“各位爷，迎来咱们长夜阁。”老妪笑颜大开，走到前面一些位置：“照规矩，我们十儿应当去年就举办梳拢，但因为诸事不便就推到了今年，如今我们十儿已经不仅仅是长夜阁的魁，也是咱们眉城乃至这天下的第一人，所以，这梳拢啊，一定要闹，够门面才是。”

‘唰’

“是黄金，不是白银！”玉青火。

“白银？”玉青突然暴躁，朝着白芷低喊：“你是在装傻吗？”

白芷被吼的发愣，他看向玉青，满脸不解。

白芷尴尬，如果说只是因为震惊而站起来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不仅如此，还折损了十人的面。

因为这些数量并没有达到老妪心中的那个赎数。

这一世对白芷来说，简直是无法估算的，他跟着梁师傅多年的积蓄才100两白银不到，而这五千两黄金到底是什么数量呢？

“哼。”玉青站在白芷的后，冷哼。

白芷静心，想了想，一转就看到一副看好戏模样的濮南楼，此时正笑看着他。

老妪说了很久的话，直到甩一个‘五百两’底价的时候，众人才跃跃试。

舞者终于退了下去，整个前厅才安静下来，因为楼梯上缓缓走下的人。

“……”白芷脑袋嗡的一下，险些坐回座位上，他了发的，看向台上的十人，十人也正看着他，目不转睛。

“……”

白芷条件反的站起，看着玉青，瞠目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