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下得了手便下。」挑了眉，锦森冷笑：「我倒真想看看你能狠心绝情到什么地步！」

挣不开锦的无情控制，东心里的委屈终于爆发：「我的心是像这手一样，不只丑陋，也已千疮百孔…」

想起琴的死，锦心里愤恨又起，突然抓住东的右手。毫不留情的力几乎将他的手骨碎，东吃痛不已，咬着牙仍无法阻住脱而的闷哼。

狠狠的瞪着他，一字一字的迸牙关：「就只有你的心千疮百孔？！那我的呢？！」再也忍不住压抑已久的情，锦暴吼声：「你要看我的吗？！」

那沉的痛苦让人无法正视，东闭上睛，晶莹的泪便沿着角了下来。

门外，犹豫着要不要握上门把的手倏地握起拳来，得手背上青毕，血一滴一滴自掌心中落下。

受的到，东真的受的到，锦的无尽痛楚彷佛随着那一下下无情的撞击撞他的心里、撞他的骨髓里。现在他才知，原来锦受的伤这么沉重，沉重到他无法想象的地步。

「看看这手…就像你的心一般丑陋！」锦无情的嘲讽着。

但明明是担心东才刻意的安排，一察觉到自己明显安下的心，锦不免还是气恼起来。

嘶声痛喊断在竭力隐忍的牙关里，东痛得扣着桌边的手指节节泛白、痛的不由主自的搐…可是明明这么痛，却一也觉不，唯一能受到的是耳里不断重复的锦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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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闭上睛转过去，锦却不让他逃，掐住他的下迫他正视自己，猛地撕开自己衬衫，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膛上，大声问：「你听啊！你看啊！你受啊！你能正视这颗为你千疮百孔的心吗？！」

锦太过大方的护、向不吝惜的情意，让他把锦的视为理所当然。在杀琴时，唯一忽略的就是锦会受到的伤害，也因此，在杀琴的同时，已注定伤的最重的是锦…在二人的情里，自私的始终是他，被舍弃的永远是锦…

「对不起…对不起…」东意识渐失，嘴里翻来覆去喃喃念的只有一句：「锦…对不起…」

你有什么资格泪？！怒极、气极、恨极的锦看到那佛彷控诉着他暴的泪愈发失了理智。翻过东的，扯下他的，没有任何准备便生生撞他的内。

「爹地…」小广兴采烈的一边跑、一边喊着：「今天看我骑好不好？！」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啊…啊…」锦像负伤的野兽一般嘶嚎着：「为什么…东，为什么…」

那沉重的撞击力痛得东前一阵发黑，还来不及反应，锦已压制在他上。

那双里燃起的火苗虽然比不上从前的明亮慑人，但也好过二潭沉寂的死。这样生气的眉有多久没见了！？这样生动的表情又有多久没见了？！

「小心…」抱起像火车一样

「千疮百孔？！」锦冷然而缓慢地重复着，忽地手一挥挥去书桌上所有东西，扣着东的手猛力将他拉过来甩在书桌上。

「痛吗？！可你有我痛吗？！你觉得到我的痛吗？！你觉得的这颗被你背叛的心的痛吗？！你觉得的这颗被你撕得支离破碎的心的痛吗？！」锦一声叠过一声的厉声质问，像是要呼喝隐忍在心中所有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