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不要命地来找你，他一定想听你说些什么，想听你亲告诉他，一刻都等不了。

许曾谙回民宿后发现林西梓就坐在沙发上。

沉默之后又是同时开。

——告诉他。

那神让许曾谙一瞬间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来后他再次尝试扶起阿响，这次阿响也合，坐在床沿垂下，但没能起。

“好，”许曾谙的声音有些哽咽，“你换好衣服，我就回去。”

“你快去换衣服。”

林西梓了一下，补充：“别着凉了。”

“阿响……”许曾谙接过，却不知该说什么。

告诉他。

林西梓问：“阿响怎么样。”

良久许曾谙一：“好。”

——谙谙睛里有烟，谙谙也是小人鱼。

阿响木然地一，然后侧过用目光指着床的手机。许曾谙很快拿过来，再次坐在阿响前的地板上。

——你知。

许曾谙有些急了，他转而跪坐在阿响面前：“先去冲个澡，再不济也换衣服。”

阿响起，很吃力但并不晃动，他缓慢地走到衣柜，拿了两。没等许曾谙反应，他就把其中一到许曾谙手里。

——他要是欺负你，上找我。

只是此刻，他小心翼翼而不安地唤了一声：“谙谙。”

像两天前在这个屋檐下那样，告诉那个金城来的客人，亦或是从未忘怀的心上人

——你再不去换衣服，也要冒发烧了。

阿响看着他，缓慢的眨着，好像躯壳并不重要，只有看着许曾谙的一双睛还活着。

许曾谙关了门，喧嚣声大半被关在门外，他低着走近，将手里装着衣服的塑料袋往沙发扶手上一放：“衣服是阿响的。”

从床上拉起来，但是没有成功，他侧过看向门外想喊人帮忙，却被阿响抓住手腕制止。

第20章

阿响摇了摇，他一抬手，指尖一戳许曾谙的眉心，力并不大，许曾谙还是往后一仰。许曾谙这一反应让他脸上又有了笑意，气神也回来了一些。

——家里不是只有我一个，你别担心。

两人都站着，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彼此。

阿响将手机也放在许曾谙手里衣之上，许曾谙低看上面字的时候阿响的指在他的角一掠，然后抵在了间。

——他是来找你。

所以——

在一个人的大厅里，林西梓换上了阿响的衣服，乎意料的合，连肩线都对着上。换好之后他坐回原，等许曾谙下来。

林西梓换了房间里的睡袍，他的发未，见到许曾谙门后他起，恍惚间就像他第一天来时问许曾谙要风机的模样。

“我们聊聊。”

许曾谙扶额，手指穿过凌的发：“我不知他为什么来找我。”

许曾谙双目一黯：“他不会欺负我。”

阿响用语又说了一遍：“你知。”

阿响是在说：

“他很累，”许曾谙一顿，“需要休息。”

他

——我能照顾自己。你也回去休息。

碰键盘的时候阿响指尖抖得厉害，好几次都错了字母，短短几个字他了至少一分钟

——你的衣服那个人肯定穿不了。

良久，阿响手指向窗外，指向许曾谙的民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