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欸林西梓同志,”白玛不服,一本正经,“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举报你破坏民族大团结,我这是天赋,得天独厚,你见谁说话这么有地域特的,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了,我白玛以后组乐队了,就叫‘金兰河’,摇
我只唱金城话。”
那草原上细细弯弯的涓涓支一路向前,它将汇
汹涌的金兰河,一路南下,势不可挡直至唯一的
海
,数千年来唯一的尽
——海洲。
林西梓猛然转过,他像是听了什么荒唐的玩笑而一瞬间的失态,而他
里闪过的不可置信没有被任何人捕捉到。
“小朋友你不懂,空腹个烟,生活赛神仙。”白玛说着,
瞅到林西梓的新火机,拿过来把玩,“哥们你这火机酷啊。”
“哥们这日太失败了,还不如跟你在车里睡大觉。”林西梓
。
许曾谙张着嘴,什么话也说不,难以置信地看着林西梓,对方注视着自己时
里的冷漠让他心里咯噔,也毁灭了最后一丝可能。
“行着呢,作为你最好的兄弟,等你这一天,”林西梓拍着脯保证,“你一半票卖不
去我买一半,八成票卖不
去我买八成,九成九卖不
去……”
“再说了,我那是在争分夺秒练琴,你们就等着吧,我白玛以后可是中国摇第一人。”
“知啦,别的可以不看,金兰河乐队我是绝对要挤到前
,”宁歌扑倒林西梓怀里,“这次来看音乐节,就是想来看白玛。”
林西梓反应快,早早伺机起,见白玛要动连忙跑下草坡,白玛在后穷追不舍。许曾谙坐在原地,看着两人隔着距离,憋不住笑地用金城话互损,他也笑,他是见了林西梓和白玛,才知
原来有个
的挚友是这样。当金城草原的白雪皑皑终于被初生的太
染上薄薄一层金,两个少年也追逐着跑到对面的河
边。
“那你记得时间,可别错过了演哭鼻
。”林西梓答应了,他又变回那个
若不惊的贵公
,
溺和柔情只给一个宁歌。
“那你是没有发现的
睛,不信你问问小同学,好不好看。”白玛说完,许曾谙也很
合地
。
“诶我说,”白玛直起腰,作势要靠近林西梓,“哥们你这是不得我票卖不
去!”
“你们这……”许曾谙一脸纠结,“都没吃饭,就烟。”
林西梓一把夺回来,他不是小气的人,这么张反而有猫腻。白玛来了兴趣,“呦,谁送的?从没见着你这么宝贝过什么东西。”
就是那个白玛。
白玛熟稔地掏两
烟,递给林西梓一支,他没带打火机,等着林西梓打了火机,也叼着烟凑过去。
努力一个笑,对宁歌说:“好啊。”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许曾谙还以为自己听岔了,怎么可能是那个白玛,、
八年前的金城草原,越野车驾驶室上的白玛把吉他放回后座然后下车,坐到了林西梓边上。牧区没人查驾照,他已经开车给两人当了一天导游,今早也是白玛开车送他们来看日,他们面前的那片草原就是白玛家的牧场。
林西梓不回答,看了许曾谙,笑得眉目舒展。
既然确定要约拍,宁歌便先回去换了
第9章
“就你?”林西梓嗤笑,学着白玛说话的习惯,“摇就算了,咱们先好好佛(说)好普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