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害怕地盯着我，”陈符向后一把搂住呆咩的腰，慢条斯理地放低了声音，“我会兴奋的。”

“……我若是神策，你会不会讨厌我？”

李沉浮靠着他坐着，摸摸他脑袋。

那人将药抹好，包扎起来，“还疼不疼？”

呆咩想了想，却回应，我不喜你刚刚的样，像是另一个人。

我哥说你的功夫是天策的……

你是谁，你到底是……呆咩本搞不懂前这个反复无常的人。

呆咩直愣愣地注视着他，过了会才摇摇。

陈符抬，凑近了他，呆咩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但已经没刚才反应那么激烈。

陈符取准备好的伤药白布，先将伤附近拭了一遍，动作却是非常温和。

呆咩听见那人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不喜男人，我就喜你。”

“昨夜找你，本是有件棘手事想找你帮忙，后来又改了主意，不想把你牵扯来，没想到你却自己撞过来了。”他俩靠得很近，李沉浮轻声续，“我就问你一句，你信不信我？”

“什么？”

李沉浮脸一黑，“疼，相当疼。”

这话语的语调神态竟是呆咩极熟悉的。

二十

呆咩一愣。

李沉浮笑了笑，“我本来就很会演戏。有时候演多了，自己也分不清哪个是自己。”

呆咩轻抚着伤，若有所思，这个时候他开始清楚地觉到疼痛了，李沉浮记得呆咩提过，他是个很怕疼的人。

这话顿时把呆咩震住了，这话他听过，就在昨晚，李沉浮与他厮磨的时候！

疼吗？呆咩认真看着他。反应也是对的。

呆咩伸手就在他脸上狠了一把。

李沉浮吁了气，说话间似乎用上了极大的力气，“帮我传递消息的人上个月被杀了。你能不能现在帮我送封密信去天策？”

呆咩注视着他的睛，终是。

他不安，是因为前的人太像李沉浮了，像得可怕，近看更是找不到丝毫差别！

呆咩吓得浑一冷，觉陈符已经摸到他腰带上，再无法容忍，完好的向陈符踹了过去。

再看陈符，不知什么时候，那双让人害怕的睛里已经浮现温柔的笑意。

这世上还能有谁到如此像李沉浮？除了李沉浮他自己！

就这一愣神间，陈符已经将他腰带扯开，小心翼翼地将粘黏着伤的拉下一半。

呆咩疼得嘶了一声，往回缩了缩。

“我去，你搞什么！”陈符——李沉浮差叫起来，但碍于帐外有卫兵看守，只能把声音放到最低。

这怎么可能……呆咩懵了。

你能让我一下吗？

“在想什么？”

呆咩皱皱眉，将从那人手里收回来，穿好了。

冷酷而血腥的目光在呆咩惊恐的脸上来回舐，一使力，将意图后退的呆咩拉到前，“小长，你好像很怕我，我长得很吓人么？”

陈符动作极快地躲开，住呆咩，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别闹了，我帮你上药。”

不是的伤痛疾病，还是心理上的，都很怕。

那人轻笑，又，“后面呢，还疼不疼了？”

越是靠近，呆咩越觉得烈的不安，就如动的本能在激烈地作反应。

看来不是在梦，呆咩自顾自蹙着眉，今天又忘记看黄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