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玖一气，看了看自己左手边的方向盘还有没有下来的车钥匙，在司机又一次把亡魂推到门的时候，突然抬脚用力踹到司机的上，将他猛地踹了公车！

车以接近两百迈的速度开到一片荒凉的山区，严玖从来没到过这边，直到看到山上微弱亮起的长明灯和整整齐齐的墓碑时，才明白自己到底被带到了哪里。

再不走，自己是不是也要被抓去？

尼玛！我功德这么厚，也不怕你吃了齁得慌！严玖睁大了，努力扭曲着腰肢，让自己跟司机错位，又闪到驾驶座上，然后看着他将第一排的亡魂拽来，朝车门外推。

我可以的。

回兜里，猫着腰，慢慢凑近驾驶位。

G城最大的墓地。

他死死盯着前面的山墙，中念叨着引路的咒语，绷了神经，猛地把车开向山！

第二天晚上，据严玖线报，乔夏警官破

严玖傻笑着，也不反驳。他哪怕将来变得再厉害，也会抱着乔远的大。

把车开到鬼门外的时候，连值班官差都惊了。“我说，严大人，您现在都组团了啊，的确省事。”

在那些僵尸反应过来前，严玖疯狂地下关门的键，一脚油门把公共汽车开了几十米。

车上的亡魂又被推下去几个，那司机似乎也怕制不住，只是一个个来，他显然也不急着去抓那个消失的男孩，似乎很肯定对方逃不这个只有一个门打开的囚牢。

车直接开到山脚下，正正停在殓尸房外，司机恻恻地站起来，冷笑着朝他们走来：“该下车了，我的粮们……”

严玖都不敢去看倒后镜里到底有没有僵尸追上来，满心想着的都是自己如何把车开去。

没有预想的撞击，严玖脚下的油门也没有松开，他睁开，发现前方又是自己熟悉的黑暗河，严玖这才张大了嘴，拼命气。

“去吧！”司机大吼一声，就见下面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另外两个僵尸将亡魂一左一右地拽着，拖向敛尸房。

但袋里的震动让他再一次惊醒。

“你是猪啊！又不是不知自己就是坨唐僧，既然怕死就小心！”乔远着他的脸训斥。

车上还有没下去的亡魂，在他关门后竟然不再吼叫。

乔远啧了一声：“就该把你绑在腰带上，不能让你跑。”

这不是一辆存在在间的车。

一个小时后，气冲冲赶来的乔远在一个偏僻的加油站找到了严玖。

因为只有抱着，他才有勇气去面对更多的危险。

严玖都快炸起来了。

他吓得都是哆嗦的。然而即使如此，当手机开始震动的时候，也没有去接听。

握着方向盘的手几近，试了好几次才松开。

“我已经很小心了，”严玖哭无泪，“不上车的话站台旁也有东西。”

严玖笑。他哪想过那么多，只要能活下来，自己到底突破了什么境界他本不在乎。

我一定可以的。

这是要怎样？僵尸大战鬼魂么？

当他发现自己本不会倒车，而前方很快就是山后，他有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