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鬼脸！！！”严玖颤抖着声音往后退了几步，睛里净是恐怖。

白狐狸还没看到后背，倒是先注意到了他的表情。

乔远脆甩开完全变成一块破布的睡意，赤着上半，神森寒：“就因为他不该打我的主意。”

“……癌症么？”严玖哆嗦着问。

听说有怨气严玖更加不放心，指挥着狐狸帮忙：“大仙你快给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远立刻去找严玖房间的落地镜，然而在镜中，他的后背没有任何异样。

“鬼多是死于非命，能上岸的多是被谋害致死的鬼，这些鬼怨气比游魂野鬼还凶，因为他们的尸被里的生全吃光，所有吃过他们的生力量都归他所有，运气好的，还能吞噬一分河神的怨气——你们人类现在对河的污染连我都忍不了，更不用说河神。”白狐狸冷笑，“有河伯怨气的鬼下的诅咒就叫鬼印，他会让受诅咒的对象官衰竭，然后得一你们现在治不好的病，痛苦的死去。”

我会一个一个地杀掉你们。

那个稚却饱恨意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严玖呆呆地看着他与梦中小孩相仿的表情，在白狐狸还要劝说他不该杀业太重的时候，很想打断它。

不乔远多么生气，严玖终究还是看到了他光而又实的后背。

被明目张胆地嫌弃，白狐狸倒是来了气，冷笑一声：“不需要接。”它猛地跃至他后，在乔远反击的时候，一爪划破他的纯棉睡衣。

“内伤也会有淤血，”严玖不愧是医生的儿，立刻摆大理：“越是看不到伤的疼痛越要注意，一不小心还可能是骨问题……”

这怨气的伤比外伤更折磨人，每次发作都像刀割一样难受，可这个人类完全没有表现承受剧痛的模样。

被他质问的乔远却没有太多意外，只是问：“什么是鬼印？”

“鬼印，”那只狐狸神严肃，“你到底是怎么驱鬼的？这只鬼甚至不惜堕畜生也要给你下这诅咒。”

乔远瞪了它一。

哎？我看看！”严玖着急地想让他撩起衣服，乔远撇撇嘴，拒绝：“没有伤只是内伤，你看不什么。我躺一会儿就好。”

“……你与他有什么仇恨，连他求饶的机会都不留。”

他倒一气，脸瞬间失血。

你们懂什么？

乔远后退两步避开狐狸，不耐烦：“不用。我不喜妖怪碰我的。”最后一句说得冷冰冰的，让严玖瞬间尴尬起来。

“你上沾了很多怨气。”一直围观的白狐狸突然说。

“诅咒，总会有破解的办法不是么？”乔远角冷冷挑起，带着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煞气，“就像我一刀将他的脑袋劈开一样，只要下得了手，没有什么是不到的。”

“什么？”乔远和狐狸同时诧异地声。

哼，倒是个气的家伙。

白狐狸愣了下。这神似乎是在指责他不该这时候说真相。

“现代说法我并不清楚，但治不好是肯定的。”白狐狸看着乔远始终没有太大波动的脸，暗暗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