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彭彧摸了摸下，“失踪的墨龙王真的有可能在这里？就这么被我们误打误撞地找到了？”

一行四人齐刷刷盯了它，黄豆“叽”一声扑扇翅膀飞到前面，周散发柔和的黄光，小小一团居然将整条通都照得亮起来。

两人换了一个神，随即互换位置，由九渊打阵。

彭彧闻言不禁微微愣住，脚步倏地一顿：“啥？什么是我来的？”

李祎推他一把示意他别掉队：“你忘了两个月前昆仑山开裂的时候，我们在哪里？”

几人已经走了相当长一段距离，往前往后都看不到，暂且停下来休息一阵，彭彧没忍住多掬了几喝，忽见李祎皱着眉，抹去边渍：“这里……好像有龙血的

“大地是相通的，”李祎说，“假设你的力量足够大，我的知也足够锐，中途又没有消耗的话，你在登州跺一跺脚，我在腾也能觉得到，不是吗？”

“王，”落在最后的九渊忽然开，“您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在……跟巫族打架啊？”彭彧一脸找不着北，“怎么了？”

“可是你觉得那一下的威力没有那么大，”李祎打断他说，“实际上只是表现来的没有那么烈，可它真正传了有多远，走了有多，我们谁也不知。”

“我好像听到有息声，”九渊说着伸手摊在虚空中，“而且有风从来。”

他缓缓地说着，声音在拢音的裂隙通里来回回，显得有些失真：“昆仑山为‘万山之祖’，一切从这里起源，所以那震动回归本源，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即便没有你那一下，天将大之时，昆仑也不能幸免于难。”

几人走了不知多久，彭彧两条都酸了，忽觉前方的路逐渐开阔，而的天空却越来越窄。待那一线天光彻底消失，两侧山重新合二为一，就只剩下这条一人多的通路，蜿蜒通向看不见的黑暗里。

李祎：“你忘了当时你了什么？”

彭彧认真思考好一会儿，不确定地问：“你是指……我一不小心把虫震死，还把那小姑娘震飞的事？这跟昆仑山有什么关系，这中间隔着几万里……”

彭彧低拉开自己的衣襟，放一只正在发光的黄豆。

李祎听了他这话，似乎觉得十分好笑：“误打误撞？这裂隙可是你震来的，也算是有因有果，怎么能说是‘误打误撞’？”

这里的并不像彭彧想的那样冷得刺骨，质非常清，应该是积雪化后渗透来的，随便掬起一捧便可用来解渴，甚至有一甜。

“他有一半的墨龙血脉，对墨龙王的应自然一些。”

彭彧拽住龙王的胳膊，小声问：“为什么他听见了，你反而没有？”

“可是……”

李祎正打算招一簇龙火，忽见有什么东西先他一步亮了起来，还是从彭彧衣服里散发来的。

李祎凝神细听了一会儿：“没有，怎么了？”

彭彧接不上话，莫名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来是哪里奇怪。

再往前走，这条仿佛能直通地底的裂隙终于变得复杂起来，空间逐渐开阔，他们似乎是了山内的里，岔越来越多，开始有声，并偶尔有暗河经过。

长长一条路也不知要通到哪里去。